忠心于国家大计 不计较个人恩怨
对国家衷心,不计恩怨的人
帮我分析一下张九龄的《杂诗》,再讲一下背景
张九龄公元678年(唐高宗仪凤三年)生于韶州曲江,“幼聪敏,善属文”,13岁时广州刺史王元庆赞誉他“此子必能致远”。武周长安二年,他24岁时,擢进士第,当上了校书郎,713年又应“道侔伊吕科”举,中高第,在策对中为玄宗青睐,升任左拾遗。此后仕途一帆风顺,数年间屡获升迁,尤其深受宰相张说器重。张说被政敌攻击下台,张九龄也因此外放。张说死后,他又回到朝中,因为才华出众,草诏称旨,迁工部侍郎,知制诰,再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宰相),再迁中书令。因反对攫用牛仙客,被李林甫所谗,以尚书右丞罢知政事,被扳牵到周子谅案中,再贬为荆州长史,请还展墓卒,年六十八,谥曰文献。
九龄一生,无论主政或者为人,都口碑甚佳。崔群曾对宪宗总结道:“人皆以天宝十四年安禄山反为乱之始,臣独以为开元二十四年罢张九龄相,专任李林甫,此理乱之所分也。”九龄主政时,采分段运输法,解决了长期困扰京城的粮食问题,又避免了扰民;将主持科举的由考工员外郎(正八品下)改为礼部侍郎(正三品),提高了科举考试的威信和地位;实行和粜法,避免了谷*伤农,到开元二十八年,“天下县千五百七十三,户八百四十一万二千八百七十一,口四千八百一十四万三千六百九。西京、东都米斛直钱不满二百,绢匹亦如之。海内富安,行者虽万里不持寸兵”(《通鉴》卷214),乃是唐代辉煌的顶点。
开元名相之中,姚崇善变通,谙兵法,但喜权变用诈,同僚中少朋友。宋Z为人刚直,有节气,但脾气老而弥辣,玄宗以下,个个怕他三分,当他是私塾先生,尊敬有余,亲密不足。张九龄正直敢谏,又兼风度俊雅,文才过人。张说骤用亲近,张九龄劝他:“官爵者,天下之公器,德望为先,劳旧次焉。若颠倒衣裳,则讥谤起矣。”他曾力劝玄宗诛杀兵败当斩的安禄山,可惜玄宗放虎归山,终于酿成大乱。宋人晁无咎作诗感慨:“九龄已老韩休死,无复明朝谏疏来。”
九龄体弱,有宿疾,当时公卿上朝,都把笏板插在腰间而后骑马。独有九龄时常让人拿着笏跟着,于是从他开始,有了“笏囊”——装笏板的袋子,“百僚则各有笏囊,亲吏持之”,好比今天秘书替首长拎着公文包:)玄宗虽然因李林甫疏远了他,却对他的气质风范念念不忘:“后宰执每荐引公卿,上必问:‘风度得如九龄否?’”
张九龄之作,深得平和中正之美,也就是所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他的时代,纵是危机四伏,盛世浮雕上的金粉还不曾黯淡;他的一生,晚年虽受李林甫的排挤,却也当了太平宰相,几乎就是古来读书人梦想光荣的顶点。为人有“风度酝藉”之誉,居官有“謇谔匪躬”之称,比起那些怀信髻眩愁苦终穷者,他的诗自然有一种庙堂的宏庑,贵族的风范。以诗的音节而论,同样有闲庭信步、从容不迫的美感,韵脚和节奏无不叫人觉得熨帖。
的确,他把感情控制得太好,没有白日放歌青春纵酒,亦无杜鹃啼血巴猿哀鸣,你看不出他送给兄弟和朋友的诗有什么差别,你看不出他送别的友人哪些是至交哪些只是同僚。甚至,你无法单从诗歌判断创作时间的先后,这个七岁就有神童之称的大唐宰相,似乎从一开始写诗就这样恬淡持重,到他晚年被贬请归后死去,他的诗始终还是这面目。你还会发现,他诗的最末几乎都是用两句感慨收束,而这感慨大抵也大同小异。所以他比较难以激发读者强烈的共鸣,没有那种“直指人心”的效果。
不瘟不火是一种境界,又何尝不是一种缺憾?
《杂诗》创作时,玄宗欲以范阳(今北京)节度使张守为相,以朔方(今宁夏灵武南)节度使牛仙客为尚书,九龄都反对,玄宗不悦,李林甫更进谗言,迁九龄为尚书右丞相,罢知政事。官场失意,游荡南方,斑竹为情绪可知。而在汉水之上访求游女也不可得,想拿玉佩邀请也没有了对象,因而才有了“神物亦岂孤,佳期竟何许”一句。
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