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清远的一首歌,总是在月夜里唱:黎明霜林谁醉? 乡愁是新月。 无数游子寄托着思念,希望月亮能帮忙传达; 乡愁是天空中绵绵不绝的雨滴,像一缕缕丝线,不断地被剪断,不断地混乱; 想家是心中最真实的情感,不需要掩饰,不需要掩饰太多; 乡愁就像一棵没有年轮的柿子树,永远不会老。 不要梦想着模模糊糊地望着家乡。 高高挂在树枝上的小红灯笼照亮了回家的路。 。
父母在哪里? 家在哪里,哪里就能找到根,哪里就可以有灵魂依靠。 父亲年轻时支持大西北建设,十几岁就离开了家乡。 我的母亲是东北的一名军人,嫁给我的父亲后一直没有工作。 因为姐姐的出生,她就留在了颍淮平原。 我深深地记得,小时候,我盼望着过新年。 新年快到了,奶奶和妈妈都会从村子里望出去,日复一日地等待着爸爸的归来。 我们也期待着父亲的归来。 他总是大包小包地带回来很多好吃的,有苹果、核桃、柿饼等,当时村里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柿饼。 吃在嘴里,香软甘甜,回味悠长,令人百吃不厌。 甜甜的柿子是童年最温暖的回忆。
父亲在高原辛苦了一辈子,直到我们姐妹都出去工作了,他才退休。 他不想住在城里孩子们的家里。 他的家乡有一个院子,里面埋着他祖父和祖母的坟墓。 父亲说自己小时候不孝顺,没有好好陪伴他们,更何况是母亲。 现在他必须留在这个老房子里。 他的母亲身体不好,他亲自照顾她。 他说,只要他在这里,就不会给孩子们带来任何麻烦。 他们已经八十多岁了,不能再种地了,就种花、种菜、种树,默默守护着自己的田地,等待着我们和孩子们的归来。 每次我们打电话,他们都说没事,没有什么遗漏,还叫我们好好努力,不要回去。 但每次回去,他们都忙这忙那。 回来后,他们在车厢里装满了水果和蔬菜瓜田李下话桑麻,说是专门为我们种植的。
中秋节我们回家了。 远远望去,只见红红的柿子压在柿子树上。 红红的柿子就像挂在枝头的红灯笼。 一阵秋风吹来,树叶和柿子都随风摇曳。 红柿子时而隐藏在绿叶之中,时而露出红红的脸庞。 这让我感觉柿子在和我们玩捉迷藏。 那里太美了,每年爸爸都会等到我们回家才摘柿子,让我们带回城里。 有一年,我先回去,摘了地势较低的柿子。 已经有很多了,爸爸却爬上墙去摘较高处的柿子。 我和妈妈都喊着不让他上屋顶,但他还是爬上了墙。 直到我假装生气说柿子不好吃,多了就扔掉,爸爸才下来。 他还说,高处阳光好,柿子个大,甜甜可口。 我无语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父母数过的一袋袋柿子装好,带到城里送给同城的姐妹们。
我回到城里,把父亲爬树、在墙上摘柿子的事告诉了大哥。 当我的大哥回家时,他锯掉了高高的树枝。 后来的一个秋天,院子里的柿子红了,成熟了。 我们都忙着工作,无法及时回去,所以爸爸妈妈就摘了熟透的柿子。 各家各取多少,数一数,放进包里。 他们睡到半夜,我妈妈认为柿子有不同的大小。 当你起床时,拿起秤并称量每个包裹。 如果重量小,可以多加一些。 爸爸嘲笑妈妈这么忙,妈妈说:“你就不想让你的孩子少吃点东西吗?” 几天后,我回到家,听父母说起了这件事。 即使背着他们,我还是哭了。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柿子树越长越茂盛,爸爸妈妈仍然愿意守着这个院子,等待我们归来。 今年中秋节,姐妹俩一起去。 这一天恰巧是父亲八十五岁生日。 我们买了一个大蛋糕,把各种水果和月饼放在餐桌上。 唱着生日快乐歌,爸爸的脸涨得通红,饭后他又想立刻去摘柿子。 果然,他不顾我们的阻拦,爬上了树和院墙。 我们只好胆战心惊地继续往下走。 过了一会儿,侄子下班开车过来了。 大哥又骂了父亲,父亲却不生气。 我们商量过瓜田李下话桑麻,过年的时候把柿子树的高枝全部砍掉,但是把树留给父母。
立冬那天,我回家乡看望他们。 我的父母身体都很好。 院子里高高的树枝上的叶子都快掉光了,但一些红柿子还高高地挂着。 父亲说,你们都吃完了,把这些高处留给鸟儿吧。
父母辛苦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纪,还惦记着自己的孩子,想着一代又一代。 他们养了一群鸡,当我们回家时,我父亲会杀掉我们中的一只。 我妈说那些母鸡是专门给我女儿产后恢复体力的。
如果我能像父母那样活得头发花白、容颜暮色,也是一种修行。 执子之手,瓜李下种瓜菜,植树种花,采东篱菊,再采桑麻,岁月静好。
柿子霜了红了,深秋红了,初冬依然红。 亲情浓如酒,红叶映碧水。 我希望我的父母在未来的岁月里能够幸福、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