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寒冷的腊月,二婶、叔叔和表弟在温暖的客厅里看电视,一家人欢笑不断, 而我这时在没有暖气的厨房里,躺在厨房冰冷的瓷砖地面上,赤着上身仅穿一条 短裤,冻得我几乎快僵了,我是因为把二婶的一条鹅黄缎绣凤旗袍弄了一点灰, 被二婶惩罚在这里挨冻的。
我冻得瑟瑟发抖,想着什么时候二婶才能饶了我,忽然听见娇音振耳,香气 袭人,厨房门开了,一阵热浪扑来,好暖和,只见二婶一边娇声说话一边拿着一 盘水果来到水池边,「我给你们洗水果,一会儿就好。
她的细细的鞋跟硬邦而尖利,直接钉在我枯瘦的胸口上,几乎要刺透扎破了, 我低声痛苦的呻吟,哀告道:「婶婶,我知道错了,别踩我了。」二婶的玉体约100斤,全部的重量通过纤细尖尖的高跟鞋直接踩在我的肉 体上,细细的鞋跟如金属般坚硬,如钢钉般把我钉在地板上。
但我一看见二婶的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的娇躯,修长柔腻的丝袜玉腿,听到 她的少女般的甜美声音,就不感到痛苦了。
二婶亭亭玉立的站在我身上,边洗着水果边娇声问道:「现在舒服吗?」我颤声说:「舒服,婶婶。
这时,厨房门一开,表弟探出头来说:「妈,你还没洗完?」美丽时尚的妈妈娇笑着说:「马上就好了宝贝,过去等着吧,这里冷!」表弟说:「妈,你还踩表哥啊?他光着膀子不是更冷?」美丽的妈妈娇嫩的说:「你表哥不冷,不信你问问他。」说着,这位美丽迷人的母亲一顿足,我痛得「哎呦」一声,她的鞋跟儿太厉 害了。
此外还有段落:
表弟蹲下看着躺在他母亲裙下的我,大声说:「妈,你的鞋跟都扎进表哥肉 里啦,还有好多的鞋印,都殷出血了,」接着问我:「表哥,我妈这么踩你你不疼吗?」我说:「不疼,你妈妈很轻的,我很愿意让你妈妈踩着我。你快进屋吧,这 里冷。」二婶在我身上轻踮玉足,两个细细的鞋跟离开我的肚子,娇笑道:「听见了 吧,你表哥愿意让妈踩着,」表弟说:「妈妈,你别踩表哥了,他好可怜。
二婶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唉,我的孩子就是心肠软,和你妈妈一样,好 吧,洗完了就不踩你表哥了。」说问她用力跺了我的胸口一下,我闷哼一声,嗓子眼里发甜,感觉要吐血, 只听耳边娇嫩的婶婶的声音:「还不谢谢你表弟,要不是他求我,我还要把踩得 你多惨你知道吗?」我连忙感谢:「知道知道,谢谢漂亮婶婶,谢谢表弟。
说完,婶婶把洗好的水果放进果盘,一手端起来,一手挽住表弟的胳膊,娇 声说:「走了宝贝,吃水果去!看妈妈在表哥身上跳一下!
说着就如花枝颤袅般的曲玉腿、扭娇躯、纤纤粉足跳起有5厘米,她的这双 俏丽尖细的高跟鞋重重踩落下来,我痛苦的哀鸣一声,感觉胸骨被高跟鞋踩裂了, 内脏也受伤,一口血涌上来,二婶知道这样会把我踩吐血,但是她毫不怜惜我, 还不让我守着表弟的面前呕血出来,她用杏眼明眸看着我,吓得我没敢把血吐出 来,只得含在嘴里。
她走下我的身体,若无其事的挽着她的孩子娇声说:「走,到餐厅去。」和表弟一起出去了。
才敢把这口血悄悄的吐在水池了。
但我也喜欢被漂亮的二婶这样狠狠地踩着,二婶美丽端庄,温柔体贴,对我 叔叔和表弟来说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但对我来说确是完全不同,如同女主人对待 奴隶,不高兴的时候就折磨我来出气。
她用粉嫩洁白纤纤素手拧我,拧得我身上 青一块紫一块;或者直接扇我的耳光取乐,听着我的哀叫求饶就会满意的笑靥如 花;或者用她用穿着尖尖高跟鞋的小脚儿踢我,或者袅袅婷婷的直接站在我身上, 用一双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纤足踩;踩得我痛苦不堪,又乐在其中。
这天休息日,二婶没有上班,表弟在房间做功课,叔叔出门去了,二婶则娇 慵的靠在沙发上,端庄优雅的看着杂志,命令刚擦完地板的我躺在沙发下充当地 毯。
她今天穿着红色的羊毛衫,黑白格子短裙,玉腿上是肉色花点长筒丝袜,粉 足蹬紫色绒面细高跟淑女靴,这双的纤纤玉足此刻正踏在我的面门上,二婶在认 真地翻看一本时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