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类思想精华的名著书籍,一直都是大家在学习和参考的典范,也是一种文化传承的必修课。读后感与其看做是种作业还不如看做是一次对于原著作者的思想交流、碰撞。本栏目为大家提供了大量的名著读后感资料,希望大家在这里能找到相同的火花,多交流。
《堂吉诃德》问世三百多年以来,经受了时间的考验,堂吉诃德的名字在不同的历史年代,在不同的国家都流传着。堂吉诃德的名字已经变成了脱离实际、醉于幻想、主观主义的同义语。
读过《堂吉诃德》我首先感慨是它的作者,塞万提斯(MigueldeCervantesSaavedra,1547年-1616年)。他是文艺复兴时期西班牙小说家、剧作家、诗人,1547年9月29日出生,1616年4月22日在马德里逝世。他被誉为是西班牙文学世界里最伟大的作家。而且评论家们称他的小说《堂吉诃德》是文学史上的第一部现代小说,是世界文学的瑰宝之一。
“说实话,桑丘,”堂吉诃德说,“看起来,你并不比我清醒。”世界是不确定的,人类不可能完全地把握住真实。但人类往往以为抓住了真实,他们没有发现上帝笑了。在其他人眼中,世界就是世界,你知道的就是你看到的。堂吉诃德却对世界进行再创造,将世界变形,说,世界不是这样的。
和他人相比,堂吉诃德算不上疯癫。历史学家哈梅特认为:“被人捉弄的人和作弄人的人都是疯子,公爵夫妇那么使劲儿地去捉弄两个傻瓜,他们自己跟傻瓜也差不多。”同样的,佩德罗在表演木偶剧的时候说:“成千出荒诞不经的喜剧天天上演,但他们还不是照演不误,到处受到掌声欢迎和种种赞扬吗?”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本身就具有荒诞色彩:桑丘欺骗堂吉诃德,最后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自己欺骗了堂吉诃德,还是自己上当受骗,公爵夫人说:“忠实的桑丘啊,你以为自己在骗人,实际上是自己受了骗。”;穿插的故事中的男男女女,几乎没有不疯不傻的,马尔塞拉痛苦的追求者争着泪眼、痴痴傻傻,不停地长吁短叹,好奇的冒失鬼因自己过度的冒失遭殃。
不过,他们的疯和堂吉诃德的疯不是同一种疯。堂吉诃德的疯是“无缘无故地发疯”,他的疯是无功利的、无缘无故的,疯是堂吉诃德的天性。堂吉诃德是一个站在世界的另一端看着世界发疯的不安分的观众,偶尔冲上舞台打断演出。
二、虚构与真实
整个世界就是一场假面舞会,充满了带着面具的人:公爵夫妇、佩德罗(内吉斯·德·帕撒蒙特)、参孙(白月骑士、镜子骑士),甚至杜尔西内娅也被堂吉诃德戴上了面具。这样,堂吉诃德只有投向虚构。他在想象世界之中。
虚构的田园生活是堂吉诃德向往的,在商业化的村庄城市之中没有田园,堂吉诃德需要出走。“所以堂吉诃德离开村子,在流亡中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因为他只有在流浪中才是自由的。”
堂吉诃德在旅途中感到愉悦,遇到巨人、军队、洞穴,那些他希望看到的。这些是对现实的消解。在文本中穿插的田园牧歌式的故事是荒诞主线的相对的另一面,故事只是很短的片段,扩展不了很长的距离就被荒诞主线截断,堂吉诃德只能站在边缘观望田园。即便是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也是虚假的,看似和蔼的牧人把堂吉诃德和桑丘打得个半死。堂吉诃德打算做牧人在野外度过承诺的一年之期,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也可以说,堂吉诃德是一个具有游戏精神的流浪者。他看到曼波里诺头盔、城堡、公主;其他人却只看到理发师的盆、旅店、村妇。他们不是堂吉诃德,他们没有那种精神。他以游戏的眼光观察世界,世界应该是有趣的,看到的不应该只是农业社会,而应该是骑士社会。
三、疯即生活
对于堂吉诃德,疯就是生活,因此他要无缘无故地发疯。
“他仅有的疯狂举动就是对死亡的圣战:‘堂吉诃德的疯癫真伟大,原因在于产生疯癫的根源也伟大,即永远不熄灭的生存渴望,这是最张狂的傻事和最英勇的源头。’”
神父和剃头师傅把堂吉诃德带回家,以为待上几个月他就不会再犯疯病,可是堂吉诃德只有发疯才能活下去,所以他开始了第三次出行。
堂吉诃德只不过是镜子里面的奥德修斯,在旅途中寻找故乡,即便那是一种无节制的生活。他只是在过自然的生活,顺应身体的召唤、情绪的宣泄,而不是节制。
堂吉诃德只有在旅途中才是堂吉诃德,在村庄里,他只是吉哈诺或科萨达。他总是在和由于为人正派而博得“好人”名声的阿隆索的身份对抗,堂吉诃德可以离开阿隆索,但是阿隆索却不能够离开堂吉诃德,如果堂吉诃德意味疯的话。
最后,堂吉诃德说:“我终于明白了,那些书籍均为荒诞无稽之谈。”后来,他死了。他不疯癫了,意味着向死亡妥协。桑丘说:“一个人生活中能犯的最严重的疯是无缘无故地死去。”堂吉诃德离开阿隆索,阿隆索也就死了。他自己不愿意发疯了,可是他还是以疯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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