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余华《第七天》 读后感
余华《第七天》 读后感
这篇小说给我们展示了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之间的亲情,主要讲主人公杨飞死后七天的经历,他到了一个死无葬身之地,里面的人都是死后没有目的安息的人,但是他们都很善良,待人极好。杨飞在这儿知道了养父的下落,便开始了寻父之旅。
杨金彪是杨飞的养父,在杨金彪21岁时,杨飞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从此他便与结婚无缘。他为了杨飞终身未婚,而杨飞在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后却依然回到养父身边。
多么深厚的父子情!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爱超越了血缘!父亲虽然曾经为了结婚而抛弃了他,但最终敌不过良心的谴责,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牵挂,将抛弃的他再次带回家!他却因此付出终身未婚的代价!而儿子杨飞自出生之日便和养父在一起,日渐积累的感情是无论如何都磨灭不了的,尽管他找到了自己的亲身母亲,可他放弃了和母亲共同生活,而选择和养父在一起。
杨金彪在死后去了殡仪馆,只为了能够再见儿子一眼,然而在相见时,面临再次分离,他的内心悲喜交加。因为父亲杨金彪是一个非常负责的人,出于工作上的责任心,他不得不将对儿子的不舍压在心底。最后,杨飞再次回到了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没有贫贱没有富贵,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没有仇也没有恨的地方,一个人人死而平等的地方。
作者余华在这篇小说里构造了一个没有阶级差别,人人平等的世界,这是每个人心中都渴望的世界。然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这种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种现象仍然存在,作者便只能在小说中构造这样一个世界,让那些可怜的孤魂野鬼有个安居之处。
篇二:余华 第七天 读后感
余华《第七天》之我感
书的封面几乎是整本书的高度概括:与现实的荒诞相比,小说的荒诞是小巫见大巫。 全书的成立条件都很荒诞,是用已死之人的角度去写的。书中开篇说自己要去殡仪馆被烧就让人为之一惊,接下来书的情节只让读者更加震惊。用小说的荒诞去表示现实的荒诞,此书真的是荒诞至极了。
无论哪一个读者,都会对小说所勾勒荒诞有所共鸣,小说讽刺了各种社会现象:强拆害、医疗垃圾、鼠族、特权思想、黑暗执法等等,让人毛骨悚然。从技术技巧角度而言,本书将这么多无关的社会现象通过一个死人给串联起来,还是很成功的。
从情感的角度说,认为《第七天》还是能让读者陷入某种悲伤的情绪中,让读者在这种情绪中反省和思考。曹文轩在小说门里写到的说悲悯情怀是小说的基本属性之一,我想余华让读者置身的情绪就是曹所说的悲悯情感。
但是好的小说应该是让读者在阅读中自我判断,而余华在《第七天》中并没有保持作为作家应有的中立立场,偏向性过重了。《第七天》言辞犀利直指社会现实,摘取过多常见新闻报道,已经有明确的主观意图和逼人就烦的动机。同时没有让这本小说作为一个切入点反映出更深刻的意义出来。也是这本小说的败笔之处。
还有一个见解如是说:世界文学的背景下,写作策略有两个,一个是内容上的,越直接粗暴越能适应大众需求,二是姿态上的,也就是小说是写给谁看的。有些评论评判道余华的《第七天》是写给国外读者看的,而不是锚定国内读者的。余华可能是通过叙述直接粗暴的中国现实让国外读者更直接了解到中国社会现状。
在所谓“世界文学”的图景中,如大卫?丹穆若什(David Damrosch)所指出的,一部作品会沿着“文学性”和“世界性”两个不同的坐标轴起浮不定,一部文学性的作品未必能成为世界性的,反之亦然,在作品从文学性坐标轴滑向世界性坐标轴的过程中,变异和误读几乎无处不在。“为了理解世界文学的运作方式,我们需要的不是艺术作品的本体论,而是现象学:一个文学作品在国外以不同于国内的方式展现自己。”——摘自网上。
篇三:《第七天》读后感
《第七天》--读后感 书里写了七天,在每一天都讲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但这些故事并没有在怎么关联起来,这就让这本小说几乎成了一个短篇小说集,如果说有什么关联的话,就是它们所叙述的情感都是关于绝望。他们都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从各个角度走向绝望。走向最后的“死无葬身之地”。余华的之前任何一个小说从来没写这么碎过,其他的书里讲的是一个人一生的故事或者某个年龄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着连续的情感,一点点来渐入佳境,一点点苍老和绝望,情绪是深沉的感伤。到了这里却多是充满了短暂而猛烈的情绪,是通过一个又一个小悲剧来表达的,被贫穷逼死的女人,被不公正逼死的男人,叙述手法的改变我认为是改变得很糟糕。变得肤浅多了,也刻意多了。 我认为这本书最好的地方在于,它表现了那些存在于苦难事件里的人的尊严,而不是只存在于愤怒和冷冰冰的数字以及迅速被遗忘和消遣的热点中。这是体制里的其他小说家和媒体所没有能力去表达的。
小说里也批评了官员和体制,但是仅限于描述了出来和对于官员和社会道德败坏的嘲讽而已。至于深层原因几乎没有任何碰触。既然写政治,本可以写得更好更深刻的,比如村上春树就在小说里表达得好得多得多。反正这不是该对于小说家的期待,这个就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