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范文网课件fontsize="6">诗意语文之思——王菘舟-凭栏听荷
作者:佚名转贴自:本站原创点击数:7
在流转不息的生命之轮中,我为语文而来!是语文滋润我粗糙的感觉,是语文放飞我稚嫩的幻想,是语文点燃我喷涌的激情,是语文唤醒我沉醉的智慧。我平庸的生命,因为语文而精彩!
儿童写诗,诗写儿童。儿童是诗,诗是儿童。儿童写下的,是诗一样的美好生活。诗写下的,是比诗更美好的童年。让儿童诗意的栖居,是语文老师的天职。
语文教学的过程,是学生精神享受的过程,是为学生的精神生命铺垫底子的过程。
语文是儿童的,语文是为了儿童的,语文只有融入儿童的精神世界才是有意义的。因此,语文必须从成人霸权中走出来,还儿童以发展语文素养的自主权。
语文是折射五千年中华文明的一滴水珠,应该从这滴水珠中,使学生体悟到中华文明的博大与精深,于己打好人生的底色,于国传承民族的精神。
一个优秀的语文教师,必得有四大支柱的坚固支撑。丰厚的文化底蕴支撑起语文教师的诗性,高超的教育智慧支撑起语文教师的灵性,宏阔的课程视野支撑起语文教师的活性,远大的职业境界支撑起语文教师的神性。
飘摇的语文教学呼唤中庸的语文哲学。执其两端而用其中,应是语文哲学的大智慧、大圆融、大境界。语文哲学的诸多范畴,如:工具与人文、学文与做人、继承与发展、基础与创新、感悟与理解、感性与理性、自主与引导、接受与发现、吸收与表达、文面与文里、诵读体验与默读精思、潜心会文与广泛涉猎、尊重文本与拓展资源、课内得法与课外得益等,都应归宗于中庸这一元智慧。
语文是功利的,那是学生的立身公器;语文是科学的,那是学生的思维之剑;语文是审美的,那是学生的精神家园。语文是一面多棱镜,折射着功利、科学、审美的缤纷色彩;语文是一个万花筒,演绎着实用、真理、情性的大千气象。说到底,语文是人的,只有全面而深刻地把握好人与语文的关系,语文才会喷射出缤纷的色彩、激荡起大千的气象。
一个充满诗意的语文老师,应是一个感官敏锐的人。对学生、对文字、对课堂、对自己的内心,都应有一种敞亮的敏感、烛照的直觉。对学生,要敏于倾听其心声;对文字,要敏于捕捉其意蕴;对课堂,要敏于把握其氛围;对自己的内心,要敏于观照其灵光乍显的智慧。
语文老师应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雅人”。雅者,儒雅、文雅、高雅、大雅之谓也。一要充盈儒雅之气,博览群书,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学而不厌,腹有诗书气自华;二要涵养文雅之态,心平气和,文质彬彬,从容安详,温柔敦厚,每遇大事有静气;三要追寻高雅之趣,风花雪月,梅兰竹菊,琴棋书画,乐射御数,一片冰心在玉壶;四要立定大雅之志,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荣辱不惊,悲天悯人,直挂云帆济沧海。集“四雅”于一体,方成一“雅人”。
严羽《沧浪诗话》言:“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所至。”套用沧浪之言,课有别材,非关书也,有人读破万卷、满腹经纶,上起课来却拖沓板滞、了无生气;课有别趣,非关理也,有人识见非凡、语惊四座,上起课来却散漫凌乱、庸俗不堪。但我们不能因此否认读书之重要、穷理之必须。理念乃一课之灵魂,文化乃一课之血脉,无魂无脉,课将焉存?
观念,理念,信念,反映着教育思想对教师实践产生影响的三个不同层次。教育观念,是被教师感知过并储存在记忆中的教育思想,但这种感知是抽象的,是缺乏教师个人的生命体验的,因此其对教师实践的影响常常是碎片似的、随机而发的;教育理念,是被教师充分思辨过并深表认同的教育思想,但这种思辨是游离于个体经验和人格修养之外的,其对教师实践的影响是波浪式的、因势而发的;而教育信念,则是教育思想已经深入到教师的骨髓和灵魂,本人对此不但深信不疑,而且已经内化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成为一种具体的教育人格,因此,其对教师实践的影响是全面的、由根而发的。语文教育不仅需要先进的教育观念、教育理念,更需要能产生真正实践力的教育信念。
语文教师之于课程,常存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六经注我”,一种是“我注六经”。六经注我,意味着教师为课程所用,于是课程是什么、我就教什么,课程写什么、我就讲什么,我只是一个课程意志的执行者、服从者,课程之中没有“我”。我注六经,意味着课程为教师所用,于是课程是我之桥梁、我之舟楫,我借课程去追寻我的育人旨归、我的人生理想,课程之中写着“我”,一个独立的、灵动的、气宇轩昂的“我”。“六经注我”是课程实施的初级阶段,“我注六经”是课程实施的高级阶段。
评任何一堂语文课,说穿了不外三种思维方式。一种是欣赏性的,一种是批判性的,一种是建设性的。欣赏性评课,只关注课的优点、亮点、成功之处,易于模仿借鉴、取长补短;批判性评课,只着眼课的缺点、瑕疵、失败之处,易于吸取教训、扬长避短;建设性评课,以一种辩证的、超越的态度研究课、琢磨课、鉴赏课,差的不一味叫差,而是从差中找到立课的机会和路径。好的不一味叫好,而是从好中发现隐含的问题,提出破解的思路和策略,超越当下的好。三种评课方式都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更有价值的,当数建设性评课。
我们崇尚之诗意语文,与诗化语文多有不同。诗化语文追求一种诗样的风格和意境,其灵魂乃审美的极至。诗意语文,当有审美的追寻,但绝非审美二字所能涵盖。诗意语文,是有神性的语文,没有神性,便没有诗意,自然也就没有诗意之语文。但诗意语文,其内涵应更为宏阔、更为丰厚、更为深刻。诗意语文,着一“真”字,觅一“善”字,成一“美”,贵一“适”字,化一“神”字。
语文用形象作词、用感情谱曲。语文看上去是一幅幅多姿多彩、形象鲜明的画,读出来是一首首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歌。语文说到底是一种感性的存在。
我们的母语重情性、重意会、重简约、重自悟,我们的语文教学理应重情性、重意会、重简约、重自悟。
语文与生活天然联系在一起,语文反映生活又服务于生活。对学生而言,语文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生活。生活是语文唯一的源头活水。
学生用情感领悟母语的同时,母语也同时熏染着学生的情感;学生用智慧解读母语的同时,母语也同时提升着学生的智慧;学生用心灵品味母语的同时,母语也同时雕琢着学生的心灵。因此,母语应该成为学生生命世界中的一片绿洲、成为学生精神世界中的一道风景、成为学生心灵世界中的一股甘泉。
一堂好的阅读课应该“关爱生命、着眼发展、以学定教、发扬民主、以读为本、以情感人、强化语感、引导质疑、敏于点拨、鼓励创见”。
一堂好的语文课,存在三种境界:人在课中、课在人中,这是第一种佳境;人如其课、课如其人,这是第二种佳境;人即是课、课即是人,这是第三种佳境。境界越高,课的痕迹越淡,终至无痕。因此,课的最高境界乃是无课。
语文学习,是学生以原有的认知经验和人生体验为基础,对文本主动加工并重新建构的过程。古人有言: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正所谓“一轮皓月当空照,千江有水千江月”。
把课文读通,对多数学生来说并非易事。朱熹有言:“凡读书,须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问题在于,这样读书,有人不屑一顾,有人不以为然,有人不了了之,也有人不知所措。学生的读书水平普遍不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重要原因。把功夫扎扎实实地化在读原文上,这是学好语文的金玉良言。
阅读课一定要留出足够的时间让学生读书。整体感知主要靠读,有所感悟主要靠读,培养语感主要靠读,情感熏陶主要靠读,积累语言更是靠读。正如清人唐彪所言:“文章读之极熟,则与我为化,不知是人之文、我之文也。”学生只有在读书中才能学会读书,这是一个再朴素不过的真理。
谁都知道,感情只能用感情去触摸,感情只能用感情去领悟,感情只能用感情去交融。文章不是无情物,所谓“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语文脱离了感情,语文就是麻木的、冰冷的、僵死的,语文就失去了生命的底蕴。这样的语文,根本不可能植根于学生的心灵世界,根本不可能给学生的生命铺上一层温暖、纯净的底色。
“以情带读,读中悟情”是“情感派”阅读教学的立身之本。“以情带读”的“情”,是融合了思想、智慧、体验、想象、灵性的情,是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情,是求真、向善、爱美的情。以情带读,带出的是饱含深情的读、是全神贯注的读、是多元感悟的读、是个性飞扬的读、是融会贯通的读、是出神入化的读。以情带读,还自然带出读的技巧、读的节奏、读的旨趣、读的韵味、读的神采。
当语文的本体价值被工具价值压倒的时候,学生可能在机械操练中掌握了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可是却失掉了学习语文的全部兴趣、全部激情、全部灵性。得到的东西我们看到了,失去的东西我们并未觉察。得到的只是冰山的一角,失去的却是冰山的根基。
袁枚《随园诗话》言:“诗宜朴不宜巧,然必须大巧之朴;诗宜淡不宜浓,然必须浓后之淡。”诗宜此,课又何尝不宜此。语文教学,总要经历一个先巧后朴、由浓至淡的过程,所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是也。“巧”就是要精心设计、刻意雕琢,大至教材处理、教学流程,小到环节承转、导语结言;“浓”就是要饱含真情、直抒胸臆,或激情彭湃、或纵情挥洒、或柔情似水、或热情如火;课之巧,见智慧之功底;课之浓,显性情之本色。这样一路行来,方能渐臻佳境。无巧不朴、无浓不淡。关键是不能执着于巧、执着于浓。
语文课于我不只是一种工作、一种喜爱,而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命形态。语文课使我诗意地活过来、诗意地活下去,而且一步一步引导着我走向一个天人合一、光明普照的生命境界。
宋濂《刘兵部诗序》言:“诗,心之声也。是故,凝重之人,其诗典以则;俊逸之人,其诗藻而丽;躁易之人,其诗浮以靡;苛刻之人,其诗峭厉不平;庄严温雅之人,其诗自然从容而超乎物象之表。”诗如是,课亦如是。有的课自然纯净,如清水芙蓉;有的课豪迈雄浑,如大江东去;有的课不露声色但巧夺天工;有的课平实恬淡却回味无穷。课之异者,实乃心之异也。
充满诗意的语文课,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诗意语文”实乃语文哲学之“体用观”的生动体现。“诗意”为其“体”,“语文”为其“用”。“体”以驭“用”,“用”以健“体”。从语文哲学的高度看,藉语文以育人,才是诗意语文的终极关怀。藉语文育怎样的人?育“真、善、美、适、神”之人。一言以蔽之,育“充满诗意的人”。要育“诗意之人”,非有诗意之语文、非有诗意之课堂、非有诗意之教师、非有诗意之学校、非有诗意之管理、非有诗意之文化。这其中,语文有着得天独厚、取之不尽的优势。诗意本是语文之基因,与生俱来、得心应手。用诗意之语文育诗意之学生,实乃语文教育的最高境界,亦为语文教师的理想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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