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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道德文章”与“文章道德”说起
——第十九周班务处理讲话
元旦假期Q群聊天与大家的周记，让我想到了这个话题。
“道德文章”是古人的说法。
“文章道德”是在下的说法。
古人在赞美某人的时候常常会说某人的道德文章如何如何。
今人在评价某人文章，比如语文老师在评价我们文章的时候，通常会说文章太肤浅、缺乏深度，或者是提醒大家，写文章主题要深化，立意要高远……这些，简单来说，就是文德——文章道德。有德的文章，才有个性，才不像万金油，才不会人云亦云，才能让读者开卷有益。我们之所以在开学初就倡导“经典阅读”，就是希望大家能够远离缺德文章，与德者对话。说实话，现在市面上、网络上的好多读物，其实就是毒害青少年的“精神鸦片”——黄色、暴力、恐怖、荒诞……
古人说道德文章含义深长。道德在先，文章在后，这顺序不是随便摆的，意思是必须先有真正的道德，然后才有真正的文章。
说得极端一点，我们有的同学害怕写文章，甚至连一篇像样的周记，都写不出来。凡此种种，不完全是“知识水平”的问题，同时也是“道德水平”的问题。
再看看著名女作家程乃珊的短文《阅读是最有情义的》：
女孩子可以生得不漂亮，但可以长得很漂亮。女孩子们为了美减肥隆鼻开双眼皮无可非议，但别遗漏了最有效的一着：阅读。
阅读会令男人女人都更优雅，更添人格魅力与风度。修养风度绝对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修养而成的。修养风度的营养，很大部分就是来自阅读。
阅读也是一种很好的心理治疗法，阅读能使我们在纷嘈的现世静下心来。只要有书陪伴在侧，你永远不会觉得失落和孤独。
简单的白纸黑字，不知不觉中塑造着我们的灵魂。
短短的195个字，读来犹如轻风佛面，是因为作者的修养，达到了这个高度，笔下才流淌出了这么朴实、优美而又深刻的文字。
我们语文课本上应该有大把类似的文章，无一不是“道德的高度”撑起“文字的高度”，“文字的高度”撑起“道德的高度”，二者交相辉映。
具体看看我们的周记。
承蒙大家的抬举（这种抬举让我很惶恐），有不少同学是写班主任的，其中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我都谢谢了。因为，在作者心里，班主任还算个人，不是空气。不论爱与恨，只要不是冷漠，能在你们笔下占有一席之地，我都看成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真心谢谢大家！
正面的让我脸红。老师对学生的付出，是没有止境的，那些溢美之词，我不好意思讲。说说反面的，说说不同道德水平之下的表达方式。
何倩欣的《老师，我想对您说》通篇都是“国恨家仇”，但我能看到“仇恨”背后的良善与宽容；梁绮琴的《可“爱”又可“恨”的班主任》与陈绮华的《“别样温柔的”班主任》，不论是说好话，还是抽鞭子，灿烂的笑容始终跃然纸上……
通过这些文字，我能感受到作者心底是阳光的，是懂得欣赏的，也是知道“放大与缩小”的，所提的意见是善意的，潜台词是“老师您能改改最好，万一不能改，也能理解与接受”。
相反，有个别同学，表面上毕恭毕敬，语气上胆颤心惊：“以前我是尊敬你的，”他写道，“但是，……，其实说这些话，我很担心……”，给人的感觉有点狭隘——似乎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认我这个老师了，就要鱼死网破了；给人的感觉有点猥琐——你怕什么啊？只要你说得对，有什么好怕的？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就算你说得不对，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是学生我怕谁！
有位同学甚至对我晚修天天来学校表示不满，说我借“检阅”之名，行“监督”之实。具体是谁不重要，我也不记得，估计有这种想法的也不止一个。我想说的是：我们也太长不大了，太没有是非观念了。对这种超常的付出，我根本就没打算能得到任何形式的回报，但倒过来心生怨恨，这就突破了公众的底线。千穿万穿，底线不能穿。作为老师，我愿意委屈自己理解为这是“走样的童心”，但如果不委屈自己呢……
有的人可能觉得我言而无信，说好可以提意见，提了又批评人。我批评的不是所提意见本身，而是表达方式。我旨在文科八班倡导“道德文章”，打压“缺德文章”，以求在我们班形成一种健康向上的人文氛围。
再说了，我风风雨雨三十多年，“这点痛，算什么”。至今为止，我最“痛”的一幕是当年在湖南，一位相当有血性，也相当稚嫩真汉子——因为我对其早恋女孩的釜底抽薪而让他“我自横刀向天笑，冲冠一怒为红颜！”……吓我一身冷汗（详情只宜口述）。
这次周记，我提了要求，也说了方法：“放大与缩小”“互相欣赏”。结果呢，有的人还是睁眼瞎，还在挤牙膏。也难怪，只是眼睛有光，是不够的，还得心底有亮，才行。心底的亮堂比眼睛的光明，更重要！
相对写得比较好、符合要求（有标题、够字数）的同学名单如下（45人）：……。
当然，不能绝对地说，榜上有名的就是道德文章，反之就是缺德文章。这是我特别要说明并且请大家相信的。
我们说写文章不仅仅“知识水平”问题，同时也是“道德水平”问题。这话我们现在难以理解不要紧，可以慢慢揣摩。学了这么多课文，只要道德水平上去了，周记不可能写不好，甚至高考作文不想打高分，都难。
有的同学心里的话：我道德水平没上去，但我语言完全可以先上去。这未尝不可。但我得告诉大家的是，没有道德做支撑的语言，是苍白的，是伪君子，是道貌岸然，是化妆，充其量只是“看上去很美”。那次招佩诗在QQ说，老师您说的粤语不像粤语，连“系不系”都说得不像。我说当然，我是假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如果真的像假的，假的像真的，这世界早就乱套了。再进一步来讲，生活是写作的源泉，一个道德水平低下的人，何来观察生活的“慧眼”，只可能是“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像欠你钱”。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这样的人，能写出好文章？我觉得是天方夜谭。
道德，不仅仅关乎文章，有时候还关乎性命。有这样一个小故事——-《洪灾面前》，与大家分享：
连日的暴雨成灾，滚滚浊水正一寸一寸地在这个小山村往上涨，人们却不惊慌，因为这样的洪灾几乎每年都要经历一次。人们早已知道，洪水顶多涨到一米就会退出。因此，在洪水来临的时候，他们只是将自家地面上的东西搬到一米多高的位置。
每年都要把东西搬上搬下，他觉得很烦，加上他的母亲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所以，他不想再住在这低洼之处，便将家迁到半山腰，背靠山坡盖了一栋两层的小楼房。
洪水涨不到他的家了，他当然高兴。看到山坡下的每家每户都在为这场洪水而奔忙，他有说不出的轻松，不禁得哼起了小曲儿，有一种高枕无忧的舒畅。他的母亲却与他截然不同。老人家站在门口，一会儿望着天空倾盆而下的大雨，一会儿望着山坡下忙碌的人们，脸上挂满了焦急。他了解母亲，她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女人，如果她没患关节炎，或者年轻十岁，她一定会走下山坡去帮忙。此刻，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与母亲比起来，他的心要阴暗得多。他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依然得意地哼着曲儿，一副山下的洪水与他毫不相干的架势。母亲见儿子无动于衷，便走到儿子身边，命令似地对他说：“你下山去帮帮忙。”
“你操什么心？”他有点嗔（chen）怪母亲，“咱家又没有遭灾，你就安心一会吧……”
他的话出乎母亲的意料，母亲望着他，从下到上，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似乎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母亲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自在，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背后响起老母亲的声音，“你让我很失望……”
回到屋里，他生起了闷气。他不惜钱财把家迁到高处，为的就是逃离洪水的灾害，免于搬来搬去的劳苦，现在母亲要他去帮忙，他就得受累，这个家不是白搬了吗？更何况，小时候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每次面对洪水的侵袭，都只能看着家里的东西一件件地被洪水冲走。那个时候，又有谁伸出过援助之手？
母亲喜欢唠叨，只要他不听她的话，她就会没玩没了地数落他。可这一次，母亲只说了刚才那一句便没声了。他觉得奇怪，走出房间，四下找不到母亲的身影，他走到窗前往外一望，只见母亲正撑着一把伞，在暴雨中艰难地前行。
他有点恼火，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又患有关节炎，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逞什么能？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一声闷雷震得山坳里发出一声巨响。他家后面的那座大山坍塌了，飞流而下的泥沙迅速将他的家连同屋内的他无情地掩埋了……
母亲崩溃的恸哭胜过响雷，但他，再也听不见了。
对身边的苦难漠不关心，也有可能将自己推向绝路。
这个故事是偶然的，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是必然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并且深信不疑！
古人说“道德文章”，我们认为，这文章岂止是一篇周记或者是一篇高考作文？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篇大文章！这篇大文章的书写是否酣畅淋漓，有几许“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豪气与霸气，因素是多方面的，“道德的高度”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
我们学校，仅用短短20年，就完成了从“起步”到“国家级示范性普通高中”的跨越。说这是中山市镇区普通高中办学史上的一个奇迹，一点也不夸张。
这固然是我们一届一届师生（当中也有我们）齐心协力的结果，但缺少一位具有远见卓识、深孚众望的校长，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有这样一则寓言，大意是：一只羊带领的一群狼，打不过一只狼带领的一群狼。
那么，我们校长究竟是凭借什么带领大家写下这么一篇平凡中透着伟大的大文章？我认为他首先靠的是自身“道德的高度”。
早些年有人称其为“魅力少帅”，再后来学生给了他一个充满女性柔媚的称呼“芳芳校长”。要说教数学，他可能不如我，教语文，他应该干不过我们的郭老师……那校长的“魅力”与“芳芳”，到底植根在哪里？
xxxx年的9月份，因参与学校征文，我写过一篇小文章《用童心辉映童心，靠尊重赢得尊重》，里面有一段话，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校长的“魅力”与“芳芳”，生长在“美德”这块肥沃的土壤里！
文中写到：
在这次教师节聚会上，谢柏芳校长将园丁大嫂请上台，当众颁发“园丁奖”，这是一种对普通劳动者（我们都是这样的劳动者）的尊重；在脱稿讲话的过程中，校长调侃地说到“我忘记了，得拿出来看看”，这是一种千金难买的童心。相比以往的很多次校长讲话，这一次在语言上或许不是最精彩的，但我当场就在心里给校长加了十分。说得俗一点，能尊重上级领导，是一种本能，能尊重教职员工，是一种本分，能特别尊重一位特别普通的园丁大嫂，便是一种美德；身在江湖几十年，童心依旧在，便是一种境界。
有的同学可能会说，校长是上级任命的。这不假，但上级没有、也无法任命“魅力”与“芳芳”。如此口碑载道，岂是任命所为。
由此我们坚信：品德低下的人，或许赢得了一场考试，但绝对赢不了整个人生。我常与以前的弟子们交流说“小胜凭智，大赢靠德。”“良好的品行，才是人生的最高学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也有的同学可能会说，老师你这是在拍校长的马屁。我说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虽然算不上文人，但文人的风骨，尚有几分。实话实说，乃人的良知。老师是培养人才的，自己首先当然不能是个奴才，这个道理，我懂。
有良好的道德做底，就不愁写不好周记与高考的小文章，也不愁写好人生这篇大文章。在人生纷繁复杂的舞台上，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只有优秀的人品，才会永不谢幕。
上面的例子充分说明“小处成就大节”。105国道边的两句话“点滴蕴含修养，细节彰显文明”同样告诉我们，有时候，美德不是惊天动地，美德就是举手之劳，美德就是点点滴滴，美德就是在平凡中成就伟大！
学校常规都是举手之劳，之所以总有那么三两位“不是做不好”，而是“不想做好”的同学存在，根本原因要么是缺少“德”的支撑，要么是认为“小处”无所谓。我们花在鸡毛蒜皮上的口舌这么多，多得我都想抽自己，太低效了！
今天把这个话题再说透一点，希望这次起码能管三年，最好是能管一辈子。
小处做不好，就是没修养，就是不文明，就是没文化，就是没品位，说的严重点，就是缺德！小处的完美，暂时看，只是班级的面子问题，长远看，则更是自己的“里子”问题。人品的高下，是通过细节来体现的。那天我看到黄秋云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时把灯关了，我就感到了温暖，我就断定这是个好孩子。她不一定能考上大学，但她一定一生幸福。有的人连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不好，用自己的邋遢与随便，来污染整个集体。这种人与“黄秋云们”相比，境界的差别，何止是十万八千里？我看，可以说是一个在阳间，一个在阴间，彼此距离“无穷大”。这种人，没有多少公德心，不可能有真正的良师诤友，他们的人生之路怎么可能越走越宽敞，越走越漂亮？所以，等于死了！
有的人可能会说，老师，马上期终考试，怎么还在扯淡？错。这不是扯淡，良好的道德，优秀的人品，可以带来好心情，可以提高效率提高成绩。
综上所述，道德，星火相传，不仅仅关乎小文章，也关乎“大文章”，关乎我们家族的兴旺。在家长会上，我曾说过，孩子在学校的表现，能看到家长的影子。今天，我要说，在你的身上，我能预见你下一代的影子。我曾经在九班开玩笑：你们不读书，经常拿我的话当屁放，我不生气。因为：你们的儿女，会为我“报仇雪恨”。的确是这样，你今天的表现，对于与你相关的三代人（你在中间），是一辈子。
接下来，请大家允许我发发牢骚，否则，我感到有点太委屈自己。大家的意见主要集中在“骂人”嗓门太大，规矩太多，要求太严格，严格得不近情理，动不动就是“千字文”，包括刚才说的“晚修不该天天来”……总之，是对“别样的温柔”不理解。我想，原因只有一个：我有“病”，病得还不轻——对工作太投入，对你们太在乎。不是吗？如果是个陌生人，哪怕看见你杀人放火，他能打个110，就已经很不错了。
大家说的这些，如果放阳光下，全是优点。你能做的充其量也就是发发牢骚、“发发微博”而已。所以，其实不是我病了，而是你病了，得的是“幼稚病”。希望我们，能真正长大！
在《学校是我的老师》的小文章中，我曾经写道：“老师最美是师德，师德最美是童心”。岁月是一把刀子，能削去青春美貌、脚步轻盈，削不去壮怀激烈、少年豪情！我对你们的在乎、执着与“光棍眼里不揉沙子”的“斤斤计较”，就是童心，童心万岁！本来，老夫到了这个岁数，完全可以下雨三天不湿，太阳三天不干，名叫“周淡定”，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但我做不到。但凡有良知的老师，在学生面前，不可能如此成熟与苍老。我们要真遇上这么一位或一群熟透了的老师，你的未来将会痛苦。我甚至觉得，一个缺乏童心，苍老如斯的老师，根本就不配在讲台前站立！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的缘分只有三年。三年时间一到，你的“房子”，不管是否通风明亮，是否漏水淹死人，是否漏电打死人，是否垮塌压死人……一律发放“房产证”。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恩怨怨，都将以一段或是解脱、或是留恋、或是哀怨、或是欣然的舞蹈结尾：“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果要放纵你们，上课讲话，没问题，作业不做，没问题，考试不及格，没问题……自己还落个轻松。但老师的职业道德，绝不允许有这样的渎职。特别是作为班主任，更是没法对自己的学生如此冷漠，遇到“底线以下”的言行，除了“该出手时就出手”，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请你告诉我，还有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其实，也不是我们做得不好，除了学习，其他方面你们已经很好了。皆因“人生没有最高级”，我们完全可以、也应该做得更好。
男孩是未来的父亲，教好一个男孩，撑起一个家；女孩是未来的母亲，教好一个女孩，惠泽几代人。既然选择了当班主任，就只能将“别样的温柔”进行到底。我们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我“宁肯让你恨三年，也不肯让你恨一辈子。”这话是上届我班学生黄均华说的。你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只怪你投错了胎，让你在高中这么好玩的年代，碰上了一位“现在一点也不好玩”，“或许将来会好玩一点”的班主任。
有一点请大家将心放在肚子里：哪怕我对你的批评再严厉，哪怕我对你再不留半点情面，在我的内心深处，我都不会放弃你。除非，你自己放弃自己。暴雨狂风，情怀依旧：大家都是好孩子，都是天使！
当然，我这一点就着的脾气还是改改为好，这个不能强词夺理。何倩欣说得对：有时候您骂错了人，炖再多的母鸡，也难以愈合“受伤的心灵”。今后，我得给射向你们的“炮弹”裹上“糖衣”。能不能做到，则需要你们的配合，我的这个愿望，终归是真实的。我早说过：我们，都伤不起。而且，老师对学生的所有批评与处罚，都是被逼的。先有作用力，后有反作用力，首先受伤的，一定是老师自己。
有位同学写得特别好，大意是：班主任是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劳心费力，还讨骂最多。我的批语大意是：时过境迁之后，班主任也是让人怀念最多的人。
我谢谢这位同学！
这位同学告诉我，我以前的经历告诉我：我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日出！
我知道，我们有的同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在有限的几块“硬骨头”面前，我这可以说是对牛弹琴、与虎谋皮。这固然是我三年的悲哀，更是你（等待你醒来）一辈子的悲哀。我们的这种交流，能有三分之一的听众，在内心起点“化学反应”，我就很知足了。哪怕只有一位真正的听众，我的辛苦，就没有白费。
交流了这么多，再联系以前交流的《读书就是修身，学历不是文化》、《只有“破茧成蝶”，才是“叹为观止”》等话题，要点如下：
第一。将“放大、缩小、互相欣赏”进行到底。这次没写好，来期好好写。同时，我希望今后听到的多是我们对同学真诚的溢美之词。对于老师，则坚持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基本原则
第二。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章，不仅仅是“语文水平”问题，同时也是“道德水平”问题。先有道德，后有文章，最后才有文德。
第三。小处成就大节。小处蕴含修养，细节彰显文明。敬请大家，不要逼我在鸡毛蒜皮上当“唐僧”。
第四。良好的品行，才是人生的最高学历。
第五。复习，从记忆开始，请大家全力以赴，力求期终考试的完胜！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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