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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无尽头的等待──解读《等待戈多》

永无尽头的等待
──解读《等待戈多》
吉林 袁绍萍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
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
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唯一的生活内容,唯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
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
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
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戈多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
《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由此看来,《等待戈多》之所以获得广泛的好评和承认,除了表达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引起观众的共鸣,更主要的是其具有独树一帜反传统的创新艺术手法。同学们写作的时候,既要反映现实生活,又要力求探索富有个人特色与风格的表达方式。
作者简介:袁绍萍,毕业于吉林师范大学历史系,中学高级教师。从事教学工作12年,教研工作5年,现在长春净月经济开发区教育科研中心任初中思品、历史、地理学科教研员。多篇论文在《新作文》、《地理教学》、《长春教育》等刊物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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