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工作心得:触摸教育的真谛
巴西教育家保罗·弗莱雷说:“我不能替别人思想,没有别人我也无法思想,别人也无法替我思想。”弗莱雷说了思想的重要性,也讲了阅读的重要性。
当我从一所中等职业学院被调进中学教书时,教学对象变了,我的教学方式也变了。我的学生们年龄相对变小,心智还不成熟,这就需要我这个老师去引导、帮助他们。关于读书,我不再是从前那种遇到什么就读什么的状态,而是有所选择地阅读了。
比如为了讲李杜苏辛,我就相应地把他们的有关诗词找来读,同时还尽可能搜罗对他们诗词作品的赏读。这样的阅读使我的教学变得丰富而有情调,那些佳话、典故或轶闻的有效穿插,使我的教学变得趣味盎然。
有时候,我的阅读跟学生的读书状况有关。为了解学生的阅读趣味,也为了更好地把握学生的阅读取向,从而更好地指导他们学习,我就有意识地读三毛、米兰·昆德拉,读苏童、余华、曹文轩,还有意识地读了安妮宝贝、韩寒、郭敬明等人的作品。这让我跟学生有了更多的共同话语。
后来,教出一些成绩,参加比赛获了几次奖,还写出几篇文章,于是我在当地小有名气了。在有些人看来,我算是功成名就了。我却对自己的教学又有了新的不满足,我在思考我为什么从事教育,我怎样才能更好地从事教育,我如何才能触摸到一点教育的真谛。
早期我更注重追求语文教学的诗意,努力上出语文的美,后来我发现仅此还不够,还需要将诗意的语文跟广阔的生活联系起来,推崇生活化语文。我的阅读也有了一些改变,我看某人的作品不再止于其作品,而是尽可能多渠道搜集其他人对其作品或观点的看法。我不再做别人思想的跑马场,而往往更注重自己的思考和发现。
在语文教学上,我不满足已有的做法,于是将眼光投向了李海林《言语教学论》、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基础》,我对语文教学有了新的认识与提高。在教育理念上,我不满足已有的观念,于是我读苏霍姆林斯基《给教师的建议》、《陶行知教育名篇》;我读朱永新《我的教育理想》、冯卫东今天怎样做教育科研》……我的教育理念开始有了新的变化。
唐代史学家刘知几说良史一定要有才、学、识,他固然是说的史家,但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的教师,是否也应该达到这种境界呢?我不敢说能达到,但我愿意努力去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