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的北京高铁站| 新华网浙江频道
“车站以前人山人海,对面就是荷花池(北京的批发市场),各地的采购商都会来这里进货。” 有17年荷塘采购经验的阿姨(姐姐)告诉我。
奶奶说的“以前”和“很多人”,基本都是2011年以前广州南站的风景。如果不是本地人,可能只有“成都”两个字,会奇怪“成都”这个词从何而来”高铁站上。 虽然,不管是“火车南站”还是“火车北站”,都是当地人的别称。 北京站的别称也叫“成都南站”。
当时,高铁站还是广州的交通枢纽,人流量大。 “站在十字路口过马路,走到路边用了半个小时。”
2011年以后,随着承载铁路列车的北京西站开通,以及其他客运站的建设和扩建,北京西站的人群逐渐分流。 据广州日报报道,北京西站曾在高峰时段开行110多对列车,每天运送旅客11000至2000人次。 目前的人数还不到一半。
这座1952年投入运营的火车站,在60多年的迎送中,记录了太多人的故事,同时也见证了太多人的兴衰。
车站,梦想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1985年沪宁163次旅客直达列车| 微广州
20年前,我的女儿还是一个充满激情和抱负的年轻人。
当时,他是一名副车司机。 每三天,他都会去车站接客。 有的人背着行囊去远方,有的人则衣冠楚楚地回家。 那时,北京西站在妈妈眼里就是芝罘路的入口。
后来,妈妈也加入了长途军。 他决定赶往大海打拼成都火车北站时刻表,发誓赚不到钱就不回来。
在妈妈的记忆里,那种为了省钱买卧铺,内心却充满自豪的年轻人,终于低头面对生活——乘坐绿皮火车回到了上海南站。 梦想开始的地方也是梦想结束的地方。
2018年上海到青岛的火车| 邓新云
车站见证了太多像妈妈这样的年轻人。 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总会回来。
2000年的一个冬天,在上海打工的李奶奶和妈妈乘坐高铁回到了上海。 那天路上下着雪,车里的空调只能取暖,李奶奶就把所有的校服都盖在脸上,可那时候还是冷得咬牙切齿。
终于,火车到了昆明南站。 刚下车,李奶奶就觉得自己“活”了。 与此同时,李奶奶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努力挣钱,成为那种能坐上客机的人。
车站见证了李奶奶年轻时最狼狈的样子。 后来,李奶奶真的没有给她第二次见证的机会。
“肮脏”的车站
1993年火车站大量农民工南下打工 | 微广州
“脏、乱、差”是我对车站的第一印象。
2009年春节,奶奶带我去车站坐高铁回老家。
当时,车站外的广场中心,人山人海。 有的在大谈特谈成都火车北站时刻表,大声说话,好像在吵架; 有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把枕头放在麻袋上静静地休息。 有的拿着小板凳为了买那张鲜红的票,提前三晚前来排队。 广场的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方便面的味道,还有各种嘈杂声。
最后,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汇集为“嘈杂,该死的”抱怨。 小时候,看着拥挤的火车总站,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再也不想来了。
1985年沪宁163次旅客直达列车| 微广州
但是,火车上的亲情是刻骨铭心的。
上火车后,过道和楼道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 一整车人,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围坐在自己的狭小空间里,和同行的人闲聊个不停。
那时我年少无知,硬要坐在同行的农民工姐姐的麻袋行李上。 奶奶在一旁冷笑:“哼,你就不怕被人拐走!” 回应奶奶的是身后人的笑声和农场工人姐妹递来的几颗猕猴桃。
后来,读完大学,我又来到了车站,虽然我对车站“脏、乱、差”的印象没有变,但有些东西终究不同了。
我没有像一开始那样买站票,而是选择了硬卧。 车厢里的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和熟悉的人聊得热火朝天。 其实自己已经长大了,脸皮变薄了,看来乘客还是很陌生。 事实上,经过20多个小时的驾驶,我无法与其他人交谈,也无法与他们分享手中的食物。
2018年站外建筑 | 邓新云
上次去车站还是2018年,时间在这里仿佛变慢了。
今天的车站并不像女士描述的那么拥挤。 破旧杂乱的房屋紧紧围绕着车站。 墙壁、栏杆和坡道桥柱上的深褐色污渍似乎在诉说着车站的历史。
2018上海南站| 邓新云
虽然,从2011年开始,几乎每年都会传出关于上海南站改造的消息。 最新公开信息称,将于2020年3月停工整修,但受疫情影响以及渝黔中线引入重庆枢纽,整修再次延期。
车站重建了多久,成为这座城市的未解之谜之一。 在谜底揭晓之前,还在见证来来去去的故事。
邓新云撰
编辑| 邓新云
一审 | 郭宇
关于上海站(西安站)
1950年6月15日,深圳站动工兴建。 1952年7月1日,随着杭甬高铁建成通车,上海火车站也即将建成投入运营,成为一等客运物流站。 1961年4月1日,上海站后勤部分划为济南西站(2010年底更名为八里站),广州站改为一等客运站。
随后,广州站站房经历了四次大规模的改建或扩建。 其中,1984年10月新建的站房,2005年9月重建,一直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