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这样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时间波涛中的一滴水，流淌在时间的长河中，流向迷雾重重的未来。我们飘了起来，环顾四周，还没等我们看到什么，又消失了。在巨大的时间洪流中，我们根本看不见。
不断有新的和更新的东西出现。我们所谓的缘分，无非是自己浪花浮沉的挣扎。但即使只是片刻，我们也想利用它，因为它值得付出努力。
贡布里希
当《大西洋月刊》的编辑让我写一篇关于我们这个时代抽象艺术盛行的文章时，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安：我在画家和评论家中有朋友，他们真诚地相信这些抽象艺术实验。对他们来说，相信抽象艺术就是相信未来。他们会指责我帮助抽象艺术的敌人，即懒惰、屈从于传统思维的力量，来对抗进步的步伐吗？难道我不应该避开这些爆炸性的话题，而去写那些很少伤害任何人感情的过去吗？我完全有理由这样做。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真正的评论家：对展览知之甚少，因此对抽象艺术的经验有限。不过最后，
黑板，1968年，美国抽象艺术大师Tomberly
因为我怀疑我对抽象艺术的疑虑是相当典型的，因此我的讨论足以超越个人经验。害怕落入错误的阵营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受到尊重，但在艺术中，正如我试图展示的那样，这可能是灾难性的。它会威胁到艺术，将其简化为忠诚的象征（对某个派系）。只要有这种征兆，无所谓好坏，只要是对的就行。但在艺术中，只有一件作品很重要。如果我们接受属于未来的艺术不应该被批评的观点，我们就根本无法帮助艺术家。
波洛克作品
波洛克作品
就像所有的笑话一样，Punch 的这幅画也有其严肃甚至悲惨的一面。因为如果我们把它当作对艺术家多兰或他的经销商麦格劳的笑话，我们就错过了这幅画的重点。我认为，真正的笑话是，我们艺术史学家提出了这些尊贵的术语，并传播了这样一种信念，即艺术家“进入”了某些时期，就像行星进入星座一样，根据一些神秘的、预定的轨道旅行。画中的画家在他的工作室里，周围是未售出的蒙德里安仿制品，正不可抗拒地进入一个新时期，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灵敏的地震仪，用来感知“时代精神”。再喝一瓶威士忌，他的世界可能会改变。但无论如何，也不是他想弄成这个样子的。多兰无能为力地改变历史的潮流，他和麦格劳画廊的老板不由自主地在其中漂流，但并非没有希望。因为惊喜的浪潮或许能够将他们带向繁荣。
毕卡比亚的作品
我在夸张吗？我当然是。我是故意夸大的。但我认为我只是在夸大其词，而不是无中生有。一些保守的评论家认为，现代艺术的主要问题在于绘画变得太容易了，只不过是泼洒的颜料而已。但对多兰意识形态的真正反对可能是，在他的情况下，成为一名艺术家太难了。心理学上有一个常识：没有什么比完全不受约束的自由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了。在这种自由的负担之上，再加上对被关注、被谈论、被记录的恐惧，你就会发现，要在艺术自由的今天站稳脚跟，需要多么顽强的毅力。艺术家很少表现出他们的坚强，尽管有时他们想让你相信他们很坚强。想象一下多兰面对画布时的心情，他真的面临着一个存在主义者的噩梦，他要对自己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行动负责，但他没有规则可循，没有可以为之奋斗的理想目标，除了这需要他创造一些完全不同的、可以被认出是他的东西。难怪他要放弃责任，他是在寻找一种审美信条，这样他就可以把对自己作品的责任寄托在别处，寄托在个人本能或集体无意识上，寄托在时代精神或阶级斗争上。
卢西奥·丰塔纳的作品
而他的公众，在我们艺术史学家的教育下要从历史的角度思考，热切地注视着猫的去向，准备给每一次跳跃贴上“新动作”的标签，他们在发布一个之后，等待下一个。令人震惊的批评家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将一只旧长袜蘸上油漆，然后在下一次展览中将其挂起来，您所希望的就是您将作为编织艺术的发明者载入史册。能不能打动人心？它能打动人心多久？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多么丢脸，而对于一个亚拿尼亚人来说，这对假艺术家来说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啊！
三十年前，沃尔特·帕赫 (Walter Pach) 使用生动的亚拿尼亚书名作为一本书的书名。在那本书中，他痛斥艺术界当权者的懦弱，他们只想安全，购买或委托庸俗的劣质作品、华而不实、空洞的画作——帕赫列举了一系列致命的例子。阿尔伯特·伯纳尔 (Albert Bernal) 的气象学，受著名城市巴黎的市政厅委托，是这位评论家嘲笑的可怕绘画的一个很好的例子：他正确地假设它令人厌恶的原因是因为它盲目地追求时尚。在Pacher看来，Bernal是一个Ananias，因为他不是一个勤奋的学院派艺术家，他是一个圆滑的人，借用“现代艺术”的一些表面效果来掩盖自己的空虚，借用的效果包括背离理想美、狂野和粗糙的笔触，等等。
利西茨基作品
利西茨基作品
伯纳尔已被遗忘。但是无处不在的抽象艺术家 Trebra de Ran?eb 呢？他是创造 Figure 125 的策划者，你在之前的展览中见过这种东西，如果你可以这么称呼他的话。我承认他的东西看起来没有伯纳尔的那么令人反感，谢天谢地，它没有伯纳尔丑陋身体的情感激情。但没有人比帕赫更清楚，仅仅避免这种廉价的多愁善感是不够的抽象艺术的特点，他写道：“廉价的审美轻浮是微不足道的。” 伯纳尔的名字是倒写的，他的“作品”是伯纳尔绘画背景的一部分，关系正好相反。
罗斯科作品
罗斯科作品
我知道，我又在夸大其词了。但我夸大了多少？去年出版了一套精美的书籍，名为《艺术与科学新景观》，由乔治·凯佩什 (George Kepesh) 编辑，由位于剑桥的麻省理工学院赞助。贡献艺术家和赞助人的名单是引人注目的。在其光滑而昂贵的页面中，我们看到了安德烈·马森 (André Masson) 的一幅黑白画作的复制品，看起来与我的（列出的）Treblade de Rancebes 惊人地相似。画面下方是艺术家1953年亲笔题词：
……对我来说，违背流行的品味才是最有价值的……被我们所处的社会所嘲笑、蔑视、不理解的，都是未来的希望……
米罗的作品
这些想法可能很棒，但在这里，在这种背景下，它们似乎还是有点傻。认真地说，这样的说法实际上是在说，必须否定实际上迎合主流口味的新风景，以及被本书的开明赞助人、市侩、平民和俗人嘲笑的艺术，有希望和未来。我希望我们这辈子不要看到这样的未来。
于可作品
于可作品
宽泛地称为“现代艺术”的东西确实始于对灵魂欺骗的反叛，或者说是对错误价值观的猛烈反叛。一群新的赞助人突然发横财、炫耀，用廉价的粗俗、对伟大艺术的伤感垃圾扼杀了我们的城市和工作室。面对公众的忽视和嘲笑，真正的艺术家感到悲伤，他们继续他们孤独和冒险的道路。这些至少是现代运动的珍贵传说，它们具有足够的历史事实元素，可以平息现代主义烈士坟墓前的批评。也许没有人比安德烈·马尔罗更生动地描述了近乎宗教克制的元素，这种对成功诱惑的自豪抵抗使现代主义艺术运动成为一种社会运动。道德力量。难怪该运动以真正的怀旧之情回顾那些无辜和受迫害的岁月，并愿意想象自己仍在坟墓中。唯一的危险是，这种伪装可能会成为一种新的心灵欺骗。
李禹焕作品
李禹焕作品
确实有更直接的危险。危险在于否认艺术时尚规则的力量越来越大。在这个大众教育的时代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毕竟所有的教育都是从“不要/不能”开始的。如果我们不想在公共场合丢脸，我们必须先学会避免什么。就行为教养而言，就艺术而言，它导致不假思索地接受禁忌。这些时尚的“注意事项”很容易掌握。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到，一幅画不能像“照片”一样被画出来，也不能被“绘制”出来，甚至不能立即变得甜美。画像 Deran?ebue 那样的画总是安全的。取下墙上描绘美女的告密版画。美女的照片太俗了。在你的房间里放一幅抽象画，无异于宣告你与正确的事物和未来站在一起。一面，站在另一边，不管那幅抽象画有什么意义。如果你没有喜欢过它，那可能是你自己的错，毕竟，如果你足够努力，又有什么不爱的，只要你有希望在努力的尽头等待回报，增加自尊路？
马瑟韦尔工程
马瑟韦尔工程
当然，这种情况也有好的一面。在一个艺术已经失去如此多用途的社会中，艺术保留其“签名”功能可能是值得的。毕竟，这并不是不良对齐的迹象。经验表明，拥有此类抽象画的房间可能会引发和鼓励最刺激的对话，而不会受到偏见和偏执的影响。它将鼓励人们探索、试验和容忍不墨守成规者的观点。这些可能是安德烈·马松最想表达的，也是西方世界最珍视的传统。所以只要极右翼和极左翼都攻击抽象艺术具有破坏性，人们几乎总是会自豪地站在抽象艺术一边。
保罗克利的作品
但是，我们还要继续按照这种 19 世纪的政治思想对世界进行分类多久呢？我们将知识分子生活“极化”为“进步”和“反动”、“左”和“右”等等。多久？这些术语和概念毕竟不是自然而然的。有一段时间，他们从法国大革命的希望和梦想中汲取了意义，当时政党开始将自己划分为从“右”到“左”的政治范围，一方面代表过去，另一方面代表未来。但是，一旦我们不再相信历史进步的无情步伐，一旦我们拒绝想象自己随波逐流，我们就会发现，在未知的时间海洋中，我们要为自己的航向负责。如果我们选择Deronceb，他可能是我们的未来。但是我们就不能做出更好的选择吗？
在生活的各个领域抽象艺术的特点，对历史和人类命运的简单化看法最近都让位于幼稚的经验主义。这应该是艺术的福音。在批评艺术的某些方面时，害怕被发现处于错误的一边，这已经损害了理性讨论的时间太久了。矛盾的是，上述恐惧和担忧已经威胁到西方传统中最重要的东西——现代艺术本应保护的东西——实验精神。
保罗克利的作品
这个断言也许需要一点解释。在科学中，当我们谈论“实验”时，我们指的是定义明确且定义明确的事物。此类实验用于证实或反驳关于自然本质的科学理论。在最恰当的进步意义上，这样的科学实验有助于科学进步，即使结果只是更大更好的汽车、炸弹或宇宙飞船。当然，重要的是有公共标准可以用来判断实验是否成功。
克莱因作品
“探索”、“实验”这样的词在艺术上只是隐隐约约的高级词，如果它们的目的是为了给工作室蒙上科学实验室的光环，那我们就得拿着看成败的标准。显然，这样的标准不能像科学那样定义，同样明显的是，艺术实验的“成功”不能等同于公众的赞誉。但我看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讨论艺术的“理论”，评估它们的价值，除了将理论付诸实验，尽可能理性地探索它们，并检验这些理论是否有意义。
斯特拉作品
斯特拉作品
正是在这里，抽象或非具象艺术提供了最明显的例子。抽象艺术实验所依据的理论比人们普遍认为的要古老得多。将近90年前，英国评论家菲利普吉尔伯特汉密尔顿注意到，一种奇怪的艺术倾向正在巴黎的极端古典主义中产生影响。“他们开始蔑视以任何方式依赖题材的艺术……”汉密尔顿在 1867 年报道说，这些题材被认为是廉价的，就像法国报纸作为奖励赠送给订户的免费书籍一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罗德琴科摄影
他们认为绘画和报纸一样，应该提供自己的商品而不是别人的商品。属于绘画的特别之处，他们觉得，是视觉的旋律与和谐，一种视觉音乐，就像耳朵里的音乐一样富有意义和叙事性，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在画一个女人时，画家根本不感兴趣就女人个人而言，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美丽的、随意排列的人物、非个人化的和声和旋律、和谐的音乐，只能看而不是听。对于许多读者来说，人类的思想似乎永远不可能达到这样一种状态，即它可以深深地生活在艺术抽象的圣殿中，只将外部世界视为可见的形式。以上说法一点也不夸张，确实是真实的，是现代人的真实写照。
罗德琴科摄影
汉密尔顿显然对这一新的艺术浪潮保持着兴趣，正如他在将近 30 年后的《山水画中的想象》中描述了这种心态：
能够感知风景中色彩和形式之间最微妙的关系，甚至是偶然的颜料组合，就像特纳让三个孩子在水彩画上涂鸦，直到他在适当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这些研究和练习很容易被谴责为胡说八道，甚至是对自然的背叛，但这样的方法肯定不是对艺术的背叛，因为可能会有一种没有意义的色彩音乐，是凭想象发明的，就像无意义的声音音乐，或者至少，它的意义不能用除了它自己的语言以外的任何语言来表达。
马列维奇作品
读了这位半被遗忘的维多利亚时代评论家的话，我们惊讶于“抽象”艺术的实验不是从那时开始的，而是推迟到 20 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当然，这些实验是正确进行的，正是由于运动的现代精神，艺术家才敢于比维多利亚时代的前辈们更大胆地探索形式和色彩的潜力。但是我们如何决定哪些实验成功，哪些不成功呢？
克莱因作品
克莱因作品
正是在这样一个具体案例中，最容易说明“进步教学”对艺术进步的危害。被哈默尔顿称为“艺术抽象神殿的深处”的地方挤满了成群结队的信徒，煽动者煽动他们投身于该教派的偶像。但德国有一句老话，“虔诚的形象往往是一幅糟糕的画”。这些对艺术的依恋兴趣与对艺术主题的兴趣一样，都与艺术本身背道而驰。这让我们很难从理性的角度去讨论抽象艺术的实验是否成功。
在我看来，确实存在色彩和音乐绘画这样的东西，康定斯基的布面油画令人愉悦，蒙德里安和尼科尔森的图形令人尊敬且引人入胜。他们的大部分作品比 Deronceb 和 Dolan（无论他早年还是晚年）在 Punch 上的作品更好、更有趣、更原创。但即使是那些落在 Punch 上的人也没有那么空洞。但是，当我认真地将我对最好的“抽象”油画的反应与一些对我有意义的伟大音乐作品进行比较时，这些抽象画逐渐消失在一个纯粹装饰的世界中。
马列维奇作品
抽象绘画实验相对失败的原因不难发现。音乐远不止是声音的一系列结构形状，音乐的主题是不断变化的。主题经历了一系列的过渡和变化，以各种节奏和音调充实，并胜利地再现。绘画当然缺乏时间维度。因此，平心而论，绘画中的形色结合，应该比作乐器中的弦，而不是交响乐。
乐曲中既有惊弦，也有空弦。学生按照传统的“基本功”练习曲谱弹奏的基本练习曲是一种弦音，丰富多变、巧妙的配器所增强的迷人演奏也是一种弦音。但最好的单弦有多好？即使是简洁的安东·韦伯恩 (Anton Webern) 也从未将他的音乐冥想简化为不同琴键的同时发声，这正是画家在四边形框架内所做的。所有能给我们的。
蒙德里安作品
按理说，主题给艺术带来的不仅仅是“偶然的兴趣”，而是关系发展的另一个维度。无论汉密尔顿先生记录下的古典画家怎么想，作品的主题——无论是人物还是静物——确实发生了变化，随着它们转化为形式和颜色而变形或扭曲。这种情况，正如毕加索和克利一直理解的那样，属于我们所说的绘画的复杂结构。
只有允许形式在时间维度上发展，就像在电影媒介中一样，将纯粹的形式与音乐进行比较才是公平的。迪斯尼幻想曲的不成熟和肤浅多少让音乐和绘画这两种艺术的对抗蒙上了阴影，而其他的实验意义在公众生活中却很难看到，这或许是一种遗憾。可能有些电影的形状朝着一个目标发展，就像一个交响乐的主题，在这里升起出乎意料的光彩；在那里收缩，阴沉。这种艺术甚至有可能演变成一个规范的框架，就像在西方音乐中一样。这是一个期望系统，即使音乐家反对它，他也必须在其中创作音乐。我们如何知道这些实验何时成功？无论历史原因如何，艺术实验只有被我们欣赏才能成功，就像我们欣赏莫扎特的 G 大调弦乐小夜曲一样。臭名昭著的“我对艺术一无所知，但我知道我喜欢什么”经常被艺术鉴赏书籍斥为荒谬。然而，它可能成为一门新艺术的基石。
卡斯特拉尼的作品
卡斯特拉尼的作品
我选择音乐理论来说明非具象艺术，并不是因为音乐是唯一的非具象艺术，而是因为音乐是最古老、最清晰的非具象艺术。我知道还有其他非具象艺术。例如，笔迹艺术基于符号和笔迹的表现特性，而烹饪艺术则依赖于颜料的赏心悦目特性。所有这些都包含着一定的道理，甚至是琐碎的小事。他们应该接受测试，有时甚至是在实验室，看看他们能带我们走多远。
贾科莫巴拉的作品
为什么我们固执地认为科学与艺术是对立的？这种对立只能使艺术变得模糊和本能。进行理性讨论当然是困难的。这是沃尔特·帕赫 (Walter Pach) 所攻击的廉价美学，它在心理学或历史上都没有根基。许多科学家已经证明创造性梦想在他们的科学工作中所发挥的作用，通过艰苦和启发性的工作锤炼出理性的理论。另一方面，许多艺术家在运用与他们的科学先辈相媲美的智力方面表现出了洞察力和专注力。艺术只是纯粹情感的宣泄、一种表达或一种自发的本能的想法，以及多兰对 Punch（艺术）的信仰，这些都是浪漫主义对灵感信仰的低级变体。
两千多年前，圣保罗面临着类似的变种。第一次基督徒聚会的会众经历了奇怪的狂热，“说方言”，喃喃自语，仿佛受到上帝的启发。所有渴望在类似情况下用方言谈论艺术的评论家都应该思考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一书中所写的内容：
弟兄们，如果我只用方言临到你们，没有启示、知识、预言或教训，我会向你们解释。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是没有声音的东西，不管是笛子还是琴，如果发出的声音没有区别，你怎么知道吹的是什么，吹的是什么？
感谢神，我说方言比你们所有人都多。
但在召会中，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五句教训，胜过说万句方言……
康定斯基的作品
康定斯基的作品
对于终于摆脱了语言规范的狂热激进分子来说，这些话一定是多么反动！但我们不禁要问，如果前几代人没有筑起一道堤坝来阻挡非理性的浪潮，使教会能够利用和保存这些东西，如果不是理性在根本上的复兴，西方文明怎么能生存下来？文本和原则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