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那个写过?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的作家,把?十三邀?的第一个访谈对象,放在了罗振宇的身上。罗胖子最爱说的一句话:我是一个商人。整个访谈过程,罗毫无掩饰一个商人的狡黠面庞,'我就是选择捡便士,而且要尽可能多的捡'。许的心里,不敢苟同的太多,他所追逐的是月光。月亮是头顶上的理想,现实是脚下的六便士。只顾着捡便士容易忘记抬头看看月光残酷的月光,但如果选择追月会渐渐飞离地面。罗胖子是个明白人,明白地知道自己一年365天,每天,闹钟都是在6:40响。他经历过许知远此时此刻正在辗转反侧的迷茫,他想透了结果。望着对面那张忧伤的知识分子脸,一身腐烂酸臭的书生气,罗胖子说整栋大楼的美女你选择穿衣服的看,把剩下的留给我看。这是一场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battle,同为知识分子,我相信他们在思潮领域都旗鼓相当。许知远是一个怀旧的人,喜欢活在过去的世界,面对当代社会的种种现象,比如Papi酱那高达2000万的广告拍卖,他嗤之以鼻,拢手揶揄。他说这个社会,在人潮涌动的方向缺少逆向行走的人,能够在整体浮躁达到最高潮的时候突然对众人打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猜,这种人,就是他所追求的。众生着相,执一切外境为实,执内在为我,如乌云蔽日,无明笼罩。我开始苟同罗胖子,认可他的做法。他跳出了内我,把目光放在外境,然在我看来,许仍然活在那个"我"里,甚至有扩大膨胀的趋势。我甚至有一天梦到罗胖子在录?罗辑思维?残酷的月光,对着镜头说,做一个彻头彻底的现实主义者,理想主义害死人!我写这篇日记,并非是一个访谈后的感触。2018年,于我而言,月光很残酷,可我还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了看。现在我一点都不想看了,甚至讨厌它的存在。我不知道就是因为多偷看了几眼,这种惩罚跟狗一样,循环往复,摆脱不了,让我陷入淤泥中,几近窒息但又死不掉,循环再循环。这两年,我学会了享受痛苦,而不再是逃避,无奈驻足在淤泥里双脚拔不出来。我捍在泥里,只要想起自己做出的后悔决定,梅花便落满了南山。或许我应该把这种"虐"从心里移到肉体上,让两者摆在天秤上达到平衡,不再停下维艰的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