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中毒,以前小时后我家有养鸡,有一次不小心吃了路边别人放的老鼠药结果就是上面你说的样子。
淡菊被放下来赶忙粉颈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虹儿姐姐。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刚让姐姐喝斥,淡菊不敢再叫,屁股在小范围内徒劳地扭动,妄图躲避杖头的亲吻,可是随着藤杖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抽打,屁股上还是渐渐地遍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而且接下来每一下都开始交叉地打在几道旧伤上。
“姐姐饶了菊儿吧!菊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淡菊止不住开始求饶。但求饶的结果只是屁股狠狠地疼了几下。
终于,看到淡菊可怜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伤痕,俏脸上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美丽的下颏点点滴滴的划落,虹儿觉得淡菊所受的惩罚也够了,于是停下手来示意碧竹将淡菊放下来,自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淡菊被放下来赶忙粉颈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虹儿姐姐,心头一跳,只见虹儿姐姐蛾眉轻颦、杏目含嗔,分明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吓得淡菊头弯的更低了。
训诫室内的空气静极了,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虹儿说话了。
“菊儿,抬起头来。”虹儿轻启珠唇,“告诉姐姐,屁股这次打得疼吗?话音中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淡淡的倦意和深藏的怜惜。
“…疼…”淡菊小声地嗫嗫。
“嗯!”虹儿故意把蛾眉一挑,吓得淡菊连忙又低下头去,一迭声的不疼、不疼。
虹儿掌不住噗哧一笑,说:“不疼就再打一顿,省得记不住。”
淡菊看到虹儿姐姐被自己逗笑了,趁机抱住姐姐的双腿,撒娇说:“姐姐,菊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再也不敢偷懒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就饶了菊儿这次吧!”
虹儿用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托起淡菊的俏脸,说:“菊儿,三个月的时间都被你白白浪费了,只是轻轻地打一顿屁股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轻了?是不是还应该加点儿处罚让你这个小懒丫头记得牢些呀?”
“菊儿但凭姐姐责罚。”淡菊说完这句话把小脸儿往虹儿怀里一埋,小声呢喃道:“姐姐可怜可怜菊儿的小屁股吧,再打重了只怕明天练不了箭了呢。”
虹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淡菊露在外面的粉颈,用手一推,“小鬼丫头,跪好了。”
“菊儿,今天让你养一天伤,明天开始每天卯时起床练箭,半个月后再考你,另外从明天开始到考试前,每天早晨起床后和晚上睡觉前,到我房里晨训和晚省,也就是早晚各打十记屁股。让你在考试之前屁股一直得肿着点儿,省得到时候好了屁股就忘了疼,到时候要是再考不好就再加一倍。”说着,虹儿姐姐一抬头,环视了一下旁边跪着的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说道:“你们三个也是一样,要偷懒的时候先摸摸自己的屁股,有要挨打的只管来。”
当天晚上,虹儿在到听雨竹音阁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碧竹和紫菁围棋的教学,就带着药来到了淡菊的房间。比起卧虹轩和听雨竹音阁,淡菊的落霞闲菊轩线条柔和大方、处处显示出居室主人的闲适和懒散,真是与菊儿这个懒丫头相配呢。
淡菊正趴在嫩黄色的床垫上可怜地撅着小屁股,一看到虹儿姐姐进来,眼泪立刻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菊儿,姐姐这次打疼你了,姐姐心里也疼,不过菊儿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老是长不大,老是要被姐姐打着屁股才能进步呢?”虹儿一边轻轻地数落着淡菊,一边细心地为她上着药,当虹儿细细的玉指轻轻地挑起药膏划过淡菊屁股上的伤痕时,淡菊顿时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轻了许多。
“姐姐,菊儿知道自己惹姐姐生气了,菊儿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姐姐明天能不能就别打菊儿了,要是姐姐气实在没消,那少打几下行不行?就当姐姐疼菊儿了,好姐姐。”
虹儿将淡菊抱在怀里说:“姐姐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呢?姐姐发现菊儿是个好了屁股忘了疼的小丫头,所以呢?姐姐决定,菊儿的屁股,姐姐必须天天打,一下也不饶,不过呢?要是菊儿练习表现的好呢?姐姐就只用手来打,要是表现的不好,就用鞭子和藤杖。”
“那明天呢?菊儿屁股今天刚挨完打,姐姐就可怜可怜她吧。”淡菊可怜兮兮地说。
“好吧!看你这么乖,明天换个轻点儿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训,也不能太轻,就用板子打十记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现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虑用手打。”
当夜,淡菊轻轻地抚摸着屁股上的伤痕,在为第二天早晨的十记板子的担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