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是通过密切接触到感染动物的血液、分泌物、器官或其他体液而传给人类。在非洲,通过处理在热带雨林中发现的受到感染的患病或者死去的黑猩猩、大猩猩、果蝠、猴子、森林羚羊和豪猪而染病。一旦有人与染有埃博拉的动物发生接触,就可能在社区造成人际传播。感染的发生缘于与感染者的血液、其它体液或分泌物(粪便、尿液、唾液和精子)的直接接触(通过破损皮肤或粘膜)。当健康人的破损皮肤或粘膜与受到埃博拉病人的感染性液体(如脏衣物、床单或者用过的针头)污染的环境发生接触时,也可发生感染。
埃博拉病毒感染的典型症状和体征是:
起病急,有发热、极度虚弱、肌肉疼痛、头痛和咽喉痛属于典型症状和体征。随后会出现呕吐、腹泻、皮疹、肾脏和肝脏功能受损,某些情况下会有内出血和外出血。
化验结果包括白血细胞和血小板计数降低,而肝酶升高。
潜伏期又称为从获得病毒感染到出现症状的时间间隔,它为期2天至21天。病人一旦开始显现症状,就具有传染性。在潜伏期内不具传染性。
埃博拉病毒病感染只有通过实验室检验才可获得确认。
传播学改善人际传播关系的实例
人际传播中的“装相”与“本相”
有人际传播,首先要有人际关系,可是生活中每个人多少都有过对建立某种人际关系感到“憷”的时候,这便是“交往焦虑”。仔细想想,我们的内心深处确实常有对某种交往莫名的、不可思议的恐惧,因为社会关系的复杂和多变,人的情感也很难把握,使人感到关系的深不可测,担心难堪或失败的交往结果。孔子有一句话经常受到批判,即“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因为他显然看不起妇女。但若从人际关系的角度看,恐怕这是孔子的一种交往焦虑的表现,男女交往、高雅的人与刁蛮的人交往,对孔子来说也许是令他感到为难的事情。当代法国学者萨特也有过这样的表述,他甚至说:“他人就是地狱。”[7]
这个问题涉及交往中目光相对的双方。例如在公共汽车上,一个男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位漂亮的年轻女性,当目光相对之时,女子感到一种焦虑,忍耐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冲着男子大声斥责:“流氓!你干吗老看着我?!”这个男子没有心理准备,当众人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时,显得有些慌张。但他灵机一动,开口反击:“奇怪,你不看着我,怎么得出我看着你的结论!”这下变得尴尬的是那位年轻的女性了,她红着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人际传播中,谁主动说话,就可能存在类似的难堪。因为当我在看他时,他若感知我的目光,我看到的就不仅仅是他,还有一个他眼中“正在看他的我”。事情就是这样的微妙,感知者无法避开被感知者的感知。
从上面谈到的各种人际关系看,由于很多实际利益的考虑,或难以理清的微妙的心理动因,使得人在交往中虽然一般情况下谈的内容是真实的,但也不同程度地存在假相,真相和假相混合于人际传播中。马丁布伯就此提出了一对范畴,即交往中的“本相”(being)与“装相”(seeming)。装相是人们在交往中自我披露的部分,含有程度不同的本相,但也含有假相。[8]
人有一种相互纠缠的恐惧感难以克服:一方面,渴望别人按照自己做出的样子留下印象,怕他人用某种固定眼光看自己,另一方面,又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别人。越是这样,就越会可能使“装相”不真实。布伯用保罗和彼得两个最普通人的名字为例,说明本相、装相之间矛盾关系的发展。第一对关系是:有一个向保罗“装相”的彼得,还有一个向彼得“装相”的保罗。第二对关系是:当彼得真的把自己呈现给保罗时,保罗对彼得的认识还停留在彼得“装相”的阶段;可是,这并非是彼得自己此刻希望保罗看到的样子,反之保罗对彼得,情况亦然。长此以往只见“装相”不见“本相”的结果是:即使后来披露的是本相,也不会被相信是本相。发展到极端,可能双方谁也进入不了对方,谁也认不出对方的本相。
任何人际传播中都潜藏本相与装相的矛盾,这是一个痛苦的事实。所以,现在匿名的网络交流发达起来,因为这种对话是虚拟的,披露自己的一切而不用承担社会交往的责任。街面上还出现一种提供“陪聊”服务的茶室,服务生以不相关的陌生人的身份,陪心情郁闷的人喝茶聊天。电视剧《DA师》中景晓舒的一段话道出了人们对实际交流的恐惧:“陌生是一种美,因为在陌生面前不需要设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真诚的交流,可能是人际传播永恒追求的目标。
“约哈瑞窗口”及几个无奈的改善人际传播的建议
人际传播,涉及传播的双方、多方之间心理、智力之间的微妙关系。交往总要向对方披露些什么,否则无法形成传播关系;而一旦披露,就可能降低安全感。这对悖论中人们处于何种状态?1955年,美国心理学者约瑟夫卢夫特(Joseph Luft)和哈瑞英汉姆(Harry Ingham)提出了分析人际关系和传播的“约哈瑞窗口”(johari window,两个人的名字各取一部分而成)理论,他们用四个方格,说明人际传播中信息流动的地带和状况(图1)。
(图1)
第一个方格称为“开放区”,在这里,传播各方的“我”均认为可以公开的信息都集中在这个方格内。第二个方格称为“盲区”,传播各方的“我”不知道的他人评价“我”的信息置于这个方格内。这些信息“我”不知道,但是别人都知道,看得很清楚。(图2)第三个方格称为“封闭区”,传播各方的“我”均认为不能公开的纯私人信息,除了隐私,还包括不愿意暴露的“我”的弱点。有些甚至对至爱亲朋也不能说。第四个方格称为“无知区”,传播各方都不知晓的信息置于这个方格中。这是指每个人身上尚未开发出来的信息或潜能,遇到新情况或新问题时,这类信息会生成和表现出来,为传播各方的“我”和他人察觉。[9]
(图2)
在人际传播的互动中,每个人都可能会获知部分盲区的信息,也会暴露部分封闭区的信息,同时从无知区生成新的信息。人际传播就是这样处于永恒的流动中,人们总是希望探求到更多的对方信息,但总是无法完全达到目的。
鉴于这种情形,学者们提出了不少改善交往心态的建议。例如美国学者特伦霍姆(S.Trenholm)和延森(A.Jenson)提出的四个确立人际关系的步骤:第一,确定处境,即明确自己所处的情境和位置;第二,品评他人,即事先了解准备交往的人的特点;第三,判断关系,即明确自己与对方存在何种关系;第四,解释行为,即找出双方需要建立关系的起因,他为什么要做或我为什么要做。[10]
另一位美国学者杜克(Steven Duck)提出四种“印象的形成”,涉及的是交往初期、尚未建立明确人际关系之时,如何进行细致的观察,目的是树立交往的信心。第一,由身体结构造成的印象。多数人比较迷信自己的眼睛,仅通过观察人的外形,就得出各种印象。尽管很不可靠,但毕竟有了一种实在的看到的东西,心里踏实些。第二,由角色结构造成的印象。这种印象与人的身份关联,不同的角色携带着不同的讯息。在对他人身份认识中,可能获得关于自己身份的再定位。第三,由互动结构造成的印象。人际间最初的接触往往只暴露出自身的少许想法,这时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或用词造句,都会很快形成友善-敌对、文雅-粗鲁、听话-捣乱、观点相近-观点远去等等的印象。第四,由心理结构造成的印象。这种印象不是通过显现的言辞和体态语言,而是在接触中的内心感应,得出亲近-疏远、喜好-厌恶、接受-排斥、热烈-冷淡等等的结论。[11]
以上的“理论”都带有明显的个人体验、经验的性质,也许能够给人提供一些启示,但很难提升到科学层面。人与人之间不会有完全相同的感受,也不会有上面谈到的按部就班的交往或交往前的规定动作,因为人的心灵和行动无限多样化,难以规定机械的行动要领。不过,每一种模式、理论都在某一个层面揭示了人际传播的特点。从早期关注人际传播的个人功效、工具性价值,到现在从人性、人格角度切入进行研究,这是人际传播研究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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