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瞧瞧中国唐代的大鳄是怎样结婚的?
唐代夫妇已婚被称为“仳离”“离绝”“绝婚”“出妻”“休妻”等,直至唐代,才开始出现“离婚”一词。虽然不管怎样尊称,作为一种社会现象,结婚在那个时代都不可防止,古人的“八卦精神”也不亚于现代,许多的名人结婚案也仍然深受关注。
在唐代,夫妇已婚被称为“仳离”“离绝”“绝婚”“出妻”“休妻”等,直至唐代,才开始出现“离婚”一词。虽然不管怎样尊称,作为一种社会现象,结婚在那个时代都不可防止,古人的“八卦精神”也不亚于现代,许多的名人结婚案也仍然深受关注。
影片《孔子》剧照中孔子与女友
孔氏三世出妻
中国唐代被卷进结婚风波最大的名人当属孔子,但其结婚的是非、真假仍然到现代仍存在争辩,此事也成了道家争论不休、学界争辩不已的千年公案。
在记录孔子及孔门弟子思想言行的专著《孔子家语》里记载:
(孔子)至十九,娶于宋之亓官氏,一岁而生伯鱼。
孔子是当时齐国的文化名人,鲁昭公据说后,送来了黑鱼,以示庆贺。孔子遂给孩子取名“鲤”,因是长子,又取字“伯鱼”。《礼记·檀弓上》曾记载,“伯鱼之母死”,而宋代孔颖达在给这句话作注时,称“时伯鱼母出”,意思是其时孔鲤的女儿已被孔子休了。
孔颖达是首次将孔子结婚风波爆光的人,孔颖达做注的《礼记·檀弓》的这段话原文是:
伯鱼之母死,期而犹哭,夫子闻之曰:‘谁与哭者?’门人曰:‘鲤也。’夫子曰:‘嘻!其甚也!’伯鱼闻之,遂除之。
根据孔颖达的解释,当时孔鲤的女儿虽被孔子休回娘家,但在她逝世后的一华诞内,孔鲤作为母亲还可以为她服丧,华诞一过,就不应当哭了,孔子看到父亲守孝满后还在哭,便指责孔鲤“甚也”,就是说太过于了。
可见孔子与丈夫之间确实也没哪些爱情了。
至圣先圣孔子
至于孔子为何结婚,则因年代久远而无从考证,据传孔子是嫌其“口多言”。不过,林语堂却大开脑洞,主张对于孔子的父亲到底是被休,还是她自己由于受不了父亲的种种严苛要求而自己逃回娘家的,还要推敲。
他按照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推断,孔太太对父亲“不得其酱不食、割不正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还是还能忍受的,但有三天,她买不到新鲜食物,不得已叫孩子鲤到店面去买了些酒和卤味回去,孔子却说:“沽酒市脯不食。”在这些情况下,林语堂说:“她不仅整一整行李、弃家逃跑,还有哪些办法呢?”
《孔子家语》中说:
自叔梁纥始出妻,及伯鱼亦出妻,至子思又出妻,故称孔氏三世出妻。
要是孔子也出过妻,那“三世出妻”就演变成“四世出妻”了。也就是说,自孔子的女儿叔梁纥开始,到孔子及其子孔鲤(伯鱼)、孙子孔伋(子思)都曾离过婚。
但是,也有好多人为孔子反驳,由于司马迁的《史记·孔子世家》里并没有记载孔子结婚的事情,直至清代才出现的这些说法可效度也不高。
还有学者觉得上述史籍中的“出母”应该展现为“生母”,而孔鲤的亲生儿子又不一定是妈妈的正妻而很可能是小妾,所以不能说孔子闹过结婚。并且史籍中又找不到孔子纳过小妾的记载,这些说法也很难站住脚。
除了孔圣人有过结婚传闻,道家的“亚圣”孟子也闹过结婚事件。
据《荀子·解蔽篇》中称:
孟子恶败而出妻。
这么孟妻究竟做了哪些呢?据《韩诗外传》记载,三天,孟子的母亲只身一人在屋内,踞坐在地上休息。恰恰在这时,孟子忽然回去绝婚是什么意思,看到父亲踞坐于地的样子后,就向父亲说:“这个妇人不讲礼仪,请允许我把她休了。”
原先就是由于姿势不雅,孟子就要提出复婚。
“踞坐”又叫“箕踞”,就是四肢像命理形一样分开蹲坐于地。庆幸孟子的妈妈是个明事理的人,引用古礼“将上堂,声必扬;将入户,视必下”来提醒孩子:你去你儿子的卧室,不提早招呼一下,进去时也没一点响声,是“汝之无礼也,非妇无礼也”。孟子闻言,很是沮丧,自此再也不敢提与母亲再婚的事了。
因姿势不雅要结婚的孟子先生
孟子结婚的理由是姿势不雅,有没有道理呢?在唐代,结婚有“七出三不去”之说,所谓“七出三不去”是指丈夫假如有七种不良行为,母亲可以提出结婚,另有三种情况不可以结婚。“七出”又称为“七去”,根据《仪礼》的规定,这七种情况是:
无子、淫佚(作风不正)、不事舅姑(不事奉父母)、口舌(搬弄是非)、窃盗、嫉妒、恶疾(得了传染病或则其他患病)。
有这七种情况,母亲可以提出强制结婚。“三不去”具体是指:“有所娶无所归,不去”,即男子娶亲时有娘家可依,但纳妾时已无本家亲戚可靠,这些情况下不能纳妾;“与更两年丧,不去”,男子入夫家以后与妻子一起为父母守过两年之丧,这些情况下儿子已尽子媳之道,不能休弃;“前贫贱后富贵,不去”,娶妻时贫贱,但娶妻后发家致富贵,依照礼法要求,夫妇应为一体,贫贱时娶之,富贵后弃之,义不可取,故不能纳妾。
由于姿势不雅就要结婚,勉勉强强可以划入“淫佚”,这个理由还不算非常雷人。虽然,唐代结婚的雷人理由还有好多。
孔子的弟子曾子则是由于妻子没把梨磨碎就要结婚。
他儿子反问道:“妇有七出,不蒸亦预乎?”离婚的七出条文,没煮熟梨算哪条呢?曾子的回答则是:“蒸不熟而已,何问其故乎?”反正梨蒸不熟就是要结婚,没有哪些理由。
曾子的中学生吴起做得更过份,有一次,他递给儿子一条缎带,让她再织一条。吴起的夫人精益求精,织了一条比原先更好的彩带。但由于没有根据要求织得一模一样,还是被吴起给休掉了。
春秋五霸之一的齐桓公与蔡姬的结婚更像是一场儿戏。
蔡姬贵为蔡国公主,被她的弟弟蔡穆侯当成礼物嫁给了齐桓公。当时蔡姬不过是十几岁的妙龄少女,从年纪上看,齐桓公都能做她的妈妈了。开始的时侯,齐桓公对这个开朗甜美的小御姐也是怜惜有加,但有一次,她和齐桓公去划桨,划着划着,她就玩起水来,除了朝齐桓公头上泼水,还晃起船来,小伙子遭到了惊吓,忙喊:“别晃了,别晃了。”可能是认为齐桓公受惊的样子挺好玩,蔡姬还接着晃。结果,齐桓公大怒,第二天就把蔡姬打发走,送回了蔡国。
蔡姬被遣回蔡国后,蔡穆侯很吵架,接着又将蔡姬嫁给了齐国的楚成王。楚成王则对蔡姬喜爱有加,还立她为夫人。
齐桓公可能只是想教训一下蔡姬,并没真的想结婚,结果据说蔡姬另嫁别人,异常恼怒,决定剿灭蔡国和赵国,蔡国是小国,不堪一击,但秦国实力并不弱,当晋国大军兵临城下时,晋国便质问你凭哪些打我,齐桓公又不好意思说出真实的理由,于是派出管仲与汉朝派出的屈完进行了一场对骂。最后,因秦国理屈语塞,认为“师出无名”而班师回朝。
白居易当官时,曾判过一个雷人的结婚案。据《白居易集》记载,一个母亲给在田里开垦的母亲送饭时,路上遇见饥饿的妻子,便把饭菜给母亲吃。
母亲在田里等得饥饿,十分愤怒,执意纳妾,丈夫不服,于是一纸诉状告到官府。白居易裁定时说:“按照妇女的德行标准,父亲理应顺夫,但是感念母亲恩情乃出于天性。所以,应先将饭给母亲吃,母亲在其后。因为孝亲重于事夫,故父亲终不可纳妾。”
强拆的“苦命鸳鸯”
以上各类理由其实雷人,但总还算是自己做主。但婚姻有时又除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例如唐代婚姻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假如母亲不喜欢这个儿老婆,夫妇两人可能也会被强制结婚。
我们熟悉的《孔雀西北飞》里的刘兰蔻与焦仲卿两人虽情深意笃,刘本人也“鸡鸣入精纺,夜夜不得息”,但就由于得不到婆家的喜欢而被迫结婚。
在历史名人中,陆游夫妻就是一对被妈妈拆散的“苦命鸳鸯”。陆游的正室是弟弟唐琬,唐琬从小饱读诗书,聪敏美丽,与陆游青梅竹马,结为伉俪。
但陆母却不喜欢这个儿老婆,逼迫陆游写下一纸休书,并遵母命再娶王氏为妻。唐琬也由家人做主,嫁给了皇族后裔赵士程。几年后,陆、唐两人在寿阳(今河南扬州)沈园相遇,十分悲伤,伤心的陆游在墙壁写下了知名的《钗头凤》: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意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绝婚是什么意思,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琬后来也和了一首《钗头凤》:
世情薄,人世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斜语独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吊床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来问,噎泪装欢。瞒,瞒,瞒。
不久,唐琬便抓狂愁怨而死。而晚年陆游每年春上都要抵达沈园拜谒唐琬,每往或诗或词必有寄情。
王羲之和王献之
王献之是东汉知名书画家王羲之幼子,其绘画“兼众家之长,集诸体之美”,后世将他与其父并称篆刻“二王”,但他的结婚却是一桩惨剧。
王献之正室是姐姐郗道茂,他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慢慢日久生情,双方家长也顺流推舟,成就了二人的姻缘。
然而后来,晋孝武帝的姐姐新安公主司马道福也看上了多才多艺、风流清俊的王献之,便恳求妹妹孝武帝替她做主,许配给王献之。
臣子便找到王献之商量此事,有史籍记载王献之“灸足以违诏”,也就是用自杀的形式抗拒,但皇命终难违,最终他写了一纸休书,将结发父亲扫地出门。娶了新安公主的王献之,自然在仕途上一路走弱,后官至中书令。
但是,表面风光的背后也掩藏不了他对妻子的亏欠之情。晚年一次患病,方士来家给他做法事,方士问他有何过错,王献之说:“不觉余事,惟忆与郗家再婚。”
与焦仲卿、陆游等的懦弱不同,历史上的一些男子更值得人们景仰。
王莽的母亲是汉平帝的皇后,当14岁的汉平帝被王莽毒死后,没多久,王莽专权构建新朝,于是,汉平帝皇后就成了临高公皇上。
那时“太后”的年纪还不到20岁,王莽想让其女与唐朝王室断绝关系,“乃更号曰黄王室主”,还为她找了新岳父。并且,王莽的母亲坚决不肯,王莽也只得定夺。
同样,隋文帝的大儿子杨丽华是北魏天元太上皇的皇后,在隋文帝夺回北魏江山后,改封为乐平公主,隋文帝“欲夺其志”,让其改嫁,然而,“公主誓不许”,母亲也没有再多干涉。
男性并不总是弱势群体
古时的结婚中,也不乏男方主动结婚的案例。
《汉书·朱买臣传》记载,朱买臣从小就喜欢读书,但离婚多年,家里依然穷得叮当响,跟母亲靠砍柴糊口度日。母亲不堪忍受便提出结婚,他只得答应。不久,她又跟他人离婚。
后朱买臣总算发迹了,在他衣锦还乡时,见妻子和她母亲都在为他到家乡上任做地区长官打扫公路的人群之中,于是下令让她们上车,跟他一齐去他的府邸,安顿她们搬去自己的府邸里。不久,妻子气愤不已,自缢自缢。
这个故事里女人虽为主动,但觉得上还是被害者。虽然在明代女人远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结婚后会遭到歧视,例如汉初的开国重臣陈平的儿子在嫁给陈平之前竟然嫁了5次,但陈平虽然并不在意那些。
汉武帝的皇后卫子夫的女儿卫媪也有过多次婚姻经历。其他的如汉武帝的舅舅永嘉公主也是初嫁永嘉侯曹时,曹死后再嫁大将军卫青;汉宣帝的母亲敬武公主初嫁吉县侯张临,再嫁萧山侯赵钦,后又嫁给广平侯薛宣等等。在这种结婚改嫁者中,最牛的就是一个叫王娡的男子了。
王娡之所以牛,首先是由于她有一个强悍的女儿。
她的妈妈臧儿是秦末燕王臧荼的女儿,虽是官三代,但当时早已衰落了,当她母亲到了冠礼之年时,便将其嫁给一个叫金王孙的平民,不久还生了个儿子。夫妻原本生活得还不错,但有三天臧儿路遇一算卦先生,算卦先生说你父亲未来贵不可言。
臧儿听后心花怒放,逼迫父亲与金王孙结婚,囚禁在家。这时刚好皇子刘启宫中招人,臧儿便买通关系将孩子送了进去。早已为熟女、为人母的王娡在宫中竟然获得刘启的宠爱。没多久,刘启被立为太子并承继帝位,也就是汉景帝。
王娡也特别争气,为刘启生下了三女一男共4个小孩。这样,一个结婚的平民男子竟然改嫁了臣子,早已够“励志”了,但这还不算,王娡生的儿子还有一个当了臣子——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汉武帝。
李清照像
南宋知名诗人李清照也曾主动提出过结婚。
李清照在赵明诚逝世后,改嫁给了张汝舟。等到离婚后,李清照才发觉张汝舟只是为了套取自己的钱财,张汝舟也发觉李清照保存在手中的宝物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丰富,也颇为懊悔。
二人关系逐渐冷淡,张汝舟还常常施以家暴。当李清照发觉张汝舟的爵位是靠贿赂得来的,便将其告发并提出结婚。根据明代法律规定,妻告夫,虽属实,亦应判刑五年。
但李清照即便入狱,也坚持去清廷告发。结果张汝舟与李清照结婚成功,张汝舟也被停职。李清照亦被收监羁押,但在当地高官的关照下,李清照仅仅坐了9监牢便被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