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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今天进入第七天。 陀螺影锋记者为您带来冒险单元成立以来首部入围的华语电影《雪云》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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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云
缺席
导演:吴浪
编剧: 吴浪
主演:李康生/李梦/仁科
类型: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语言: 普通话
影片时长:100分钟
今年柏林电影节“冒险”竞赛单元迎来了史上第一部入围的华语电影:由青年导演吴朗执导,李康生、李梦、仁科主演的《雪云》。
《雪云》的故事发生在海南。 李康生饰演的男主角是一名曾因犯罪入狱的男子。 当他从阔别多年的家乡归来时,发现岛上的一切都与以前不同了。 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取代了古老破旧的建筑。 他希望与旧情人和李萌饰演的孩子们一起重建家庭生活,但随着当地房地产开发商泡沫的破灭,他们刚刚重组的“小家庭”很快陷入了巨大的麻烦。 突然,他们的生活在巨大的期望中被迫停顿。
综上所述,《雪云》是一部追问“家是什么?”的电影。 它并不急于切入社会问题,而是采用“慢电影”的形式,让人们沉浸在人物“无事/有事”发生的日常生活中。
李康生极具辨识度的表演风格对《雪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几十年来,他一直坚持以自己缓慢、内敛的方式塑造自己的整体银幕形象。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他是中国电影界最适合出演“慢电影”的演员。 李萌和仁科的演绎也很出色; 尤其是后者,首次出演电影,一点也不失准,展现出鲜明的“乡土感”。
雕塑系出身的吴朗导演以“时空雕塑”的思维方式拍摄了本片。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勘察和再现场景,并使用大量的具体元素来表达他在这个层面上的抽象思维。
“雪云”由两个不同层次的空间组成:一是开发商在售楼处营造的完美城市幻象,以及这些高楼变成烂尾楼时的破败景象;二是售楼处营造出的完美城市幻象,以及这些高楼变成烂尾楼时的破败景象; 另一个是小岛上的树林、水、云海营造的自然奇幻空间。 这两者都成为了人物精神世界的空间外化。 同时,《雪云》还包含大量动物隐喻,如龙虾、羊、蝌蚪等,寓意个体命运的坎坷。
换句话说,观众和人物处于同一个空间场,观察时间在他们身上的流逝。 在这个过程中,影片逐渐直面现代社会个体的孤立和孤独,同时也反思了传统的家庭定义和家庭关系的意义。
在中国人的家居观念中,房子是至关重要的。 家总是把一个房间和一群人连接起来。 房子是家的载体,人是家的灵魂。 然而,随着城市土地资本化激增、房价上涨,人性的价值日益贬值。 《雪云》是一部关于人们想要“有一个家可以归去”的电影——不仅是关于家,更是关于“归”的行为。 家不仅是一个居所,更是人们心中的渴望和梦想。
下面请看陀螺影业与《雪云》导演吴朗的对话:
《雪云》主创亮相柏林电影节红毯
陀螺: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五郎导演是在上海电影节。 吴朗导演和何东先生带着《雪云》项目前往那里。 我记得那就像一场风险投资的彩排,我们两个人在那里聊天。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你当时告诉我,你认为拍电影是一个雕刻时间和空间的过程。 后来我才知道,你本来是学雕塑的。 那么我想问一下,从雕塑到电影的过程是怎样的?
吴郎:雕塑学习经历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在创作时有研究艺术本身的习惯。 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雕塑无非就是加法和减法,它可以有两个方向:我们把一块石头或一块木头雕刻成一个形状;我们把一块石头或一块木头雕刻成一个形状;把一块石头或一块木头雕刻成一个形状;把一块石头或一块木头雕刻成一个形状。 或者你从头开始搭建一个骨架,慢慢把它变成一件作品。 将这种创作习惯延伸到电影创作中,会让我注意到结构变化的重要性。 当我们雕塑的时候,无论是抽象的、具象的还是观念的,最终的作品都会成为空间中的轮廓。 所以对我来说,电影所雕刻的时间是一个轮廓,但这个时间轮廓出现在空间中。 对我来说,故事可能没那么重要,但我用这个故事来展现这个轮廓。 这是我的创造性思维。
至于如何慢慢从学习雕塑、成为一名艺术工作者、到电影创作,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个过程是创作本身的自然变化过程。 当我们学习雕塑的时候,我们在学校特别喜欢研究材料的意义。 例如,制作人物时,应该用玻璃、木材、金属还是木炭制成? 不同的材料会带来不同的思考。 后来,我有机会接触到了电影。 那是我大学三年级。 当时有一个流行的概念叫微电影,其实就是短片。 当时我就去和电影学院的校友一起玩,帮忙制作道具和美术。 在做的过程中,我感觉他说,呃,电影这个媒介很有趣。 但实际上我(当时)根本不懂电影,所以我开始研究和思考它。
所以从雕塑工作者到电影工作者,对我来说主要是(媒体)物质层面的变化。 电影中的故事和时间也可以成为素材。 拍电影就是构建生活形象。 慢慢地,我开始有了想象力和创作欲望,于是我开始拍电影。
“雪云”期间拍摄的照片
Gyro:在这个转型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自己与专业背景的导演相比缺少了什么?
五郎:对我来说,我认为恰恰相反。 相反,我觉得我是学雕塑的,而专业出身的导演却没有学过雕塑(笑)。 其实我觉得我作为雕塑家的视角和创作习惯可以让我的创作变得更加与众不同。 我拍电影时习惯性地抱着这样的想法。 而说到课程中可以学到的最基本的电影语言,我还没有学会。 我应该怎么办? 我自学并跟随周传奇老师练习。 那一两年,我拍了很多纪录片。 同时,我也开始学习低音鼓和剪辑。 那两年,我刻意练习,反复练习,让我对听觉和视觉更加敏感。 再加上我刚才提到的雕塑学习经历,我自然就会有一种创作的习惯,也会用这个习惯去看电影。
我发现很多导演都有类似的经历。 例如,有一位导演是一名芭蕾舞演员。 他的电影中很多编曲都带有舞蹈的感觉。 我觉得每个导演过往的经历和创作习惯,延伸到电影创作的层面上,都会赋予电影一些相应的特点。 这些特征实际上反映和呈现了这些创作者过去的创作经验。
Gyro:您最初是如何构思《雪云》的?这部电影的起源是什么?
答: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 有渡船从大陆到岛上。 船上有当地村民,也有几个游客在甲板上吵闹拍照。 船夫上岛时眼睛一直盯着大海,突然一阵风吹过来,把游客吹走了。 帽子被吹到了空中。 相机的视线将您引向连接岛屿和大陆的桥梁。 渡船就在桥墩下。 你突然发现桥墩有数百米高。 你突然意识到,你所乘坐的船是一叶方舟,像一片小叶子一样漂浮在水面上。 这种空间上的对比和拉锯特别让我感动。 事实上,也许一两年后,当这座桥建成时像雕塑一样活着,这条路线将不复存在。
感觉就像我正站在一个即将消失的时代。 这个空间中不同时间(即将消失的时间和现在存在的时间)的并置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创造欲望,我想创造这个空间。 这种感觉延伸到讲故事。 这个故事的感觉就像把一块石头放入溪流中。 无论水有多大,无论流快还是慢,石头始终都在,它能敏锐地感受到周围的变化。 在一定程度上,电影《雪云》就会给人这种肉体的感觉。
我当时就在我说的那艘小船上,然后我们就到了这个小岛,也就是后来《雪云》的拍摄地。 到了岛上后,我发现到处都是高高的沙堆,还有很多机械。 你会发现以前的乡村道路在不断拓宽。 事实上,这个地方即将开发。 大桥开通后,必将带动这里的经济。 你会发现道路在拓宽,一切都在改变。 看来他们也在拥抱新事物,迎接新世界的到来。 这个拥抱同时??给我带来了不安和危机感。 我并不是说未来一定是好的,过去一定是坏的,或者任何其他的结论,这只是一种感觉。 带着这样的感觉,我想回到岛上拍一部这样的电影。
Gyro:除了概念之外,《雪云》的情节/故事从何而来? 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李康生和李梦饰演的两个主角之间的故事线。
五郎:我们回到刚才提到的过岛船。 那条船上的船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二十多岁,皮肤黝黑,话很少。 我拍了一张他的背影,现在还保存着。 如果你看那个背影,你就会觉得自己像这个人。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李康生。
五郎在渡船上遇到了一位年轻的船夫,这位年轻的船夫给了他启发。
我当时观察到一个细节:船夫的皮肤长期暴露在风吹日晒下,在海上呆了很长时间。 海上的风很大,湿度很大,中午又很热,所以他的皮肤黝黑,脖子上有一块斑块。 汗水和海水在阳光下蒸发后会留下一层薄薄的盐晶体。
我刚才提到了我个人的创作倾向,所以当我看到他脖子上的盐晶时,我对它的材质和质感印象特别深刻。 船夫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因为他很少说话)。 再加上当时我们大家都和他一起在那条小渡船上,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 在这里,面对这些巨大的变化,我开始思考。
我想描述一个男人回到他曾经居住过的、他已经离开了十年的岛屿。 当他不在岛上时,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但当他回到岛上,面对眼前的变化,他该如何重新建立联系呢?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家人是谁? 他有孩子吗? 他有爱吗? 他与朋友的关系如何?
我对这个船夫所延伸出来的虚构人物有着无限的想象,我会联系我的同学和朋友。 他们有的大学毕业后考公务员,有的回到家乡,有的不再做雕塑。 ,这些是我个人的困难,大家一起思考。
之后我开始做纪实研究和拍摄,去调查陆地小镇和海岛小镇的真实情况,那里的人们如何生活,如何谋生,他们的生活和欲望,看到这些鲜活的人。 。 如何生活。 当时我注意到一个特殊的情况。 这个小镇非常神奇。 30家商店中可能有20家是理发店,其余的是销售渔具的商店和餐馆。 2019年,我们拍摄了《雪云》短片中的小女孩,其实是其中一位理发店老板的女儿。 然后我制作了一部关于理发店家庭的纪录片。 这家人有理发技术。 他们从广东来到海南生活。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 他们也面临着生活的困惑:到底该去农村还是该去城市? 里面? 因为以前他们来到岛上的时候,日常所需是可以得到满足的。 但随着家里的孩子长大了,城市发展了,经济规划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让他们意识到是否需要去那里。 到不同的地方? 这种困境有时是主动的,有时是被动的。
研究期间拍摄的照片
在这样的研??究中,我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 从这些状态开始,我开始采摘和编织。 《雪云》开头的主要视角是观察世界的变化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它还需要呈现故事的缓慢和周围的快速变化之间的对比。 没有对比,就不可能看到。 在发展的后期,随着研究工作的深入,我首先发现很多人之间存在着共同的相似之处。 我想把这些常见的情况和特点体现在《雪云》的人物身上。
关于“距离”,我和摄影师讨论了很多。 《雪云》中的对话很少。 事实上,现实中我们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说话,我们的生活也不那么戏剧化,没有多少大事发生。 从电影的角度来看,我们如何构建演员之间的物理距离,是近还是远,以及我们如何设计镜头的距离,场景是近还是远,让观众感受到内心的感受。人物的距离,距离的变化。 。
影片原本想用更宏观的观察视角,离人物会更远,但最后调整成了现在的样子,聚焦于人物的生活和精神层面,隐藏了导演自己的视角。 最初,我们很仔细地观察人群,但最终,我们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一个更真实的层面。 所以我最终决定把《雪云》做成现在这个样子。
研究期间拍摄的照片
Gyro:在创作的时候,你会融入自己的经历,特别是对人的理解,对家庭的概念吗?
吴郎:当然。 我是2009年离开湖南的,原来住在一个有河流的地方,洞庭湖边的益阳,后来去了海南岛。 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那么多的自我意识,但是随着临近毕业,后来想要发展自己的创作,我就有了更多的想法和感受。 “家人”或“家”的概念也体现在《雪云》中。 其实我觉得,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的时候,我的家也跟着我离开了。
心里的“家”一直悬着,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家/故乡。 然而,当我真正回去的时候,我会发现自己和过去的人和事之间存在着差距。 你会感觉自己是一个悬浮的、漂浮的人,只是从这里移动到那里。 那个人的锚在哪里? 似乎没有锚,一直在漂流。
《雪云》剧照
陀螺仪:这种悬浮、漂浮的感觉似乎就体现在标题“雪云”中。
吴郎:我们的解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事实上,这个解释是正确的。 很多人都在当下的环境中随波逐流,但往往人们的“心锚”并不在此时此刻,也不在这里。
至于为什么叫“雪云”这个名字,是我离开内地来到海南上大学时,有一天晚上抬头看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一架飞机飞过来,后来发现是一片云飘过来,很大的一片。 云,在我过去的经历中,我觉得云很高很远,高到你只能想象天空是什么样子。 但到了海口,我发现这座城市离天空很近。 人们会感觉自己生活在天空中。 海南的云变化尤其丰富,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距离。
生活在海南,有一种变化的感觉。 海南只有重复出现的夏天。 后来我才知道,海南上一次下雪已经是一百多年前了。 片名中的“雪”和“云”是两种不同形态的水。 地方,但这里一直没有雪。 后来我看到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说:“雪是乌云的黄昏”。 我很感动。 这是对时间的诗意诠释。 我试图通过空间和环境的变化,将人物的心理和情绪的密度和浓度外化给观众,让观众能够感知到。
海南的云天离人很近
Gyro:能谈谈最初选择这两位演员的过程吗?
五郎:那是回到了短片找演员的时代。 我在微博上给小康老师私信了两三次。 人们读了但没有回复哈哈哈。 到了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他就很有礼貌的说他和家人准备去海南旅游,他说也许可以见见我。 所以我们建立了联系并成为了朋友。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确定他会扮演这个角色,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巨石一样,我想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就看他的微博,把它都看了。 那是在我遇见他之前。 认识他之后,我开始听他讲生活中的自己,他的习惯,他的节奏,他的喜好,他的过去,他的情感,方方面面。 就这样,一个多面的形象逐渐浮现出来,映照在我的脑海里。 从那时起,我慢慢塑造了电影中的角色。
《雪云》剧照,李康生、李萌
那么到了2019年拍摄这个短片的时候,应该是北京电影节期间,他就会来参加电影节。 我们决定推荐4月底在海口拍摄。 当时我正打算和另一位女演员搭档,想找一个素人。 主要是我自己的顾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两个演员。 他打消了我的顾虑,说其实专业演员在表演方面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但他也鼓励我,如果我想用业余演员,我可以这么做。 所以后来我用业余演员来扮演片中的小女孩。
当我想到这个女性角色时,我就想到了李梦。 因为我也看过她主演的电影,我觉得即使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她的脸上也有故事,她会有思想和情感的密度。 于是我托朋友联系她,询问她的时间和兴趣。 后来我们三人在北京见面,一拍即合,就做了这件事。
为了拍摄短片,他们竟然提前一周就到了片场。 李萌去体验生活,学习理发。 我觉得他们对电影的态度,对新导演的态度,影响了我,让我更加投入到电影创作中,让我对电影更加敬畏。 我们短片的合作非常愉快。 整个拍摄过程每天都很精彩。 每天我都感觉影帝在感动我。 很舒服,花了四天半的时间拍摄。
拍摄结束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后来到了拍剧情片的时候,很自然的又合作了。
《雪云》剧照
Gyro:PeopleSoft 是什么时候加入这个项目的?
五郎:我在寻找陈凯这个角色的时候,也有一些顾虑。 因为小康这个人物,还有他个人,其实都是从一个克制的观察者的角度来看的,但如果整个影片都克制的话,节奏就会慢一些。 所以陈凯这个角色可以多曝光一点,制造反差。
所以我们在寻找具有这类特征的演员时,我们针对的是不同的人选。 然后他第一次和仁科视频通话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他正穿着拖鞋吃炒米粉。 我只是想说,其实在《雪云》故事的前传里,陈凯曾经就是这样一个人。 然后就决定了。 后来发现仁科是个“宝藏男孩”。 很难想象这是他第一次出演故事片。 他非常敬业而且认真。 比如第一天的第一个场景是游泳。 我说我想要那种疲惫的感觉。 你先来回游两次。 他认真地游了两圈。 他无法呼吸,而且天气很冷。 照片是在冬天拍摄的。 演出结束后,他问我:“导演,你觉得可以吗?如果你觉得不好,我们可以再演一场。”
《雪云》剧照,李康生与仁科
另一方面,因为仁科是一位非常有创造力的创作者,写音乐、唱歌、小说等,所以他有很多丰富的品质。 对我来说,其实只是一勺渭水三千,而我只需要一勺仁科的。 这部分的特点已经很丰富了。
陀螺:《雪云》最初是一个短片,然后是现在的故事片……
五郎:短片《雪云》是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之前拍摄的。 我们拍这个短片是因为我们知道这个项目入围了风险投资,所以我就和制片人商量先拍一个短片。 首先,我想让这个项目更加直观,我不是专业出身,所以我更有信心拿出一些看得见的东西。 另一方面,我其实又重新写了一篇关于重逢和告别的短篇小说。 故事情节不是特别强烈,但是情感密度很高。 2019年4月底,我们花了四天半的时间拍摄了短片《雪云》。 6月份,上海创意发布了多个镜头,反响还不错。
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进展并不是特别顺利。 2020年的疫情发生了,这件事就被搁置到了2020年底,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重新剪辑了短片《雪云》的一个版本,21年进入了2011年戛纳电影节短片主竞赛单元,并于2021年底制作了故事片。
2019年,《雪云》荣获上海国际电影节创投单元评审团特别推荐项目奖
上:短片入选戛纳,我觉得对故事片《雪云》的推进有很大帮助。
五郎:是的,很有帮助。 因为入选戛纳将会带来各方面的关注,尤其是行业内的关注。 另一方面,得到这样的认可后,整个创作团队也会受到启发,更有动力继续下去。 不然的话,我之前就会怀疑自己,觉得自己拍电影很鲁莽。 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我真的不想谈论自己的困难,因为每个人都很难。
电影节展映绝对会给独立创意导演打一针强心剂。 它给我们带来了这种勇气和尊重感,这是非常重要的。 从这里开始,你就可以开始平和、平静地讲述你的故事了。 创作的同时,你也会觉得创作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短片《雪云》入围2021年第74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短片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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